个人都沉了下去,“何事?”
桑青回禀;“老太爷遣人来问情况了,顺便督促您,再有个三五日,您就该回去了。”
拖到现在,辛和钰也猜到会如此,让桑青退下后,想了想,摘下腰间的玉佩给凌初。
“我该回黎城了,你的茶寮许久没打理,别把自己累着。这玉佩你拿着,万一遇到什么事,就拿本官当挡箭牌。”
凌初接过玉佩。她确实需要靠山,跟着辛和钰来回奔波,借一借他的名号也是天经地义。
“那就多谢大人了。”
五日后,辛和钰与凌初甚至没有最后道别,一个两手空空,独自踏上回静山脚下的路,一个奴仆如云,雕花马车浩浩荡荡地驶向黎城。
入暮时分,辛和钰终于站在了辛宅大门口。
仰望着笔画遒劲的匾额,他勾起贯常的笑,却在一只脚刚跨进门槛时,突然脸色一变,“哇”地吐出一大口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