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这段时间,出入各色文会诗社,给贾府争了许多面子。老爷不嘉奖宝玉也就罢了,如今不问是非黑白,上来就是一顿鞭笞,好生没有道理!”
“难道在老爷心中,宝玉一个嫡子,做什么都是错的。而那环哥儿一个庶子,习得几个字,背些个书,在老爷看来,就样样都是好的?”
王夫人原以为,拿出嫡庶之说,好歹能让贾政有所顾忌和迟疑。
谁知道,贾政听到这话后,好不容易稍有平息的怒气,此刻再度迸发,并大有一副要活生生打死贾宝玉的模样。
就见他气得须发皆张,眼睛更是瞪得跟铜铃似的:
“做什么都是错的?你怎么不问问,这孽障究竟做了什么事儿?!”
“因为他一个人,我要将整个荣国公府祖辈继承下来的面子和里子,都丢了个干干净净!”
此话一出。
众人的身形都僵住了。
就连探春,也忍不住露出了愕然至极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