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能沾些风光面子,如今看来,风光还没沾上,她眼下便说不定要被这个兄弟连累了。
倘她兄弟是宝兄弟,又何来这般境遇呢?
贾探春看向贾环的目光中,忍不住带上了一丝怨怼和埋怨。
既然是庶子,为何不学着安分守己?为何不想着老老实实,读个书,认个字便是,偏要在外惹是生非?惹是生非也就罢了,偏还累及他人,当真、当真……
或许是心底还存着几分情面,那句“祸害”,贾探春到底没有在心底说出口。
此时,就听得王夫人开口:
“老爷来的正好。我正要管教环哥儿,老爷看在父子情分上,也好斟酌斟酌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那厢贾政已然怒不可赦,再度暴怒出声:
“蠢妇!无知蠢妇!还管教环哥儿?今儿个若是没有环哥儿,我那工部员外郎的官衔,只怕都没了!”
“要说究竟是谁干的好事,还不得问问躺在床上的那个孽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