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是吃醋了吧?”“谁、谁吃醋了!”独孤雁猛地抬头,“我是来……”
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,“来警告你的。”
楚星河忽然凑近,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:“那你要怎么惩罚我?”
独孤雁浑身一颤,手中的裙摆被攥出深深的褶皱:“我要……”
她的狠话还没说完,唇上突然传来温软的触感。
起初有些抗拒,但很快便不再推开他。
月光透过雕花窗棂,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满地的书册上。
第三天的月光格外清透,如水般倾泻在宿舍走廊上。
楚星河站在叶泠泠的房门前,修长的手指在门板上轻轻叩击三下,声音不轻不重,恰好能让里面的人听见。
门缓缓开启一道缝隙,叶泠泠那张总是带着几分怯意的脸庞从门后探出。
月光映照下,她的肌肤显得格外白皙,眼中闪烁的慌乱清晰可见。
当她看清来人时,纤细的手指立刻抓紧了门框,下意识就要将门关上。
楚星河眼疾手快地抵住门板,眉头微蹙:“为什么这些天一直避开我?”
叶泠泠后退两步,目光游移不定:“我只是觉得……”
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,“竹清和雁雁姐更需要你的时间。”
楚星河向前迈步,将她逼至墙角,一手撑在她耳边的墙壁上,一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与自己对视:“所以这就是你连续三天避着我消息的理由?”
“不是这样的……”叶泠泠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她的话还未说完,楚星河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。
这个吻来得突然却并不粗暴,叶泠泠先是浑身僵硬,随后在他的引导下慢慢放松下来,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。
“这是第一个惩罚。”楚星河稍稍退开,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,手指已经解开了她睡衣最上面那颗纽扣。
楚星河轻笑一声,弯腰将她打横抱起,走向卧室的方向:“我们换个更适合的地方。”
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整晚,叶泠泠都在这温柔的月光下,从最初的羞涩抗拒,到渐渐放下心防,最终完全沉浸其中。当黎明的第一缕光线透过窗帘时,叶泠泠精疲力竭地趴在楚星河胸前,却依然用尽最后的力气紧紧环抱着他,仿佛害怕他会突然消失。
“以后还躲着我吗?”楚星河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被汗水微微浸湿的长发,声音里带着满足后的慵懒。叶泠泠摇摇头,脸颊贴着他的心口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:“不会了。”
“这才乖。”楚星河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,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,“如果再犯,惩罚会更严厉,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的那种。”
出乎意料的是,听到这话的叶泠泠不但没有退缩,反而将他抱得更紧,唇角扬起一抹甜蜜的弧度,像是得到了某种珍贵的承诺。
清晨,训练场。
楚星河带着三位女孩准时出现。
独孤雁走在最前面,碧绿的眼眸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。朱竹清低着头,黑色长发遮住了泛红的耳尖。叶泠泠戴着黑色面纱,却掩饰不住脸颊上的红晕。
“某些人晚上很忙啊~”独孤雁故意拉长声调,目光在朱竹清和楚星河之间来回扫视。
朱竹清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,叶泠泠则悄悄往后退了半步,面纱下的脸庞肉眼可见地涨红。楚星河干咳一声,强行转移话题:“今天训练加倍!所有人先跑二十圈热身!”
远处观战的皇斗战队成员们窃窃私语。
御风捅了捅奥斯罗的胳膊:“你看队长那黑眼圈,这几天肯定没休息好。”
“何止没休息好。”奥斯罗压低声音,“我看是操劳过度。”
石墨和石磨兄弟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点头:“队长这几天看起来好虚,貌似身体有些透支……”玉天恒站在一旁,脸色阴沉地看着场中的四人。
他握紧拳头,却又无可奈何地松开。
训练开始后,楚星河刻意保持着与三位女孩的距离。
独孤雁却故意跑到他身边,压低声音道:“怎么?昨晚不是挺精神的吗?今天就不行了?”楚星河瞪了她一眼:“专心训练!”
朱竹清从他们身边跑过,听到对话后脚步明显踉跄了一下。
叶泠泠则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,既不会太远显得生疏,又不会太近引人注目。
场边的议论声越来越大,直到秦明老师出现才戛然而止。
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:“都看什么看?今天的训练任务完成了吗?”
众人立即作鸟兽散,但投向楚星河的目光中依然带着暖昧的笑意。
秦明走了过来,叮嘱道:“星河啊,年轻人还是应该节制一些,那种东西要适度。”
楚星河揉了揉太阳穴,在心里叹了口气: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