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沉默地坐在训练场边缘的石阶上。
云无涯拔开塞子,浓烈的酒香顿时弥漫开来。
玉天恒接过酒囊仰头痛饮,灼热的液体顺着喉管烧进心底。
“你说……”玉天恒盯着酒囊上蜿蜓的酒渍,“我们究竟算什么?”
云无涯凝视着远处渐沉的落日:“败犬?丧家之犬?”
他忽然低笑一声,“又或者……只是还没遇见真正属于自己的星辰。”
玉天恒怔了怔,酒囊在掌心转了个圈:“敬可笑的败犬们。”
“敬尚未到来的黎明。”云无涯的酒囊与他轻轻相碰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暮色渐浓,两个失意之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。
酒液混着未说出口的苦涩咽下,至少在今夜,醉意能暂时麻痹那些无处安放的不甘与怅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