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相处这么长的时间，乔远早就懒得在楼瑶面前装样子了：“你这剑再多划几寸我就能直接穿裙子了！”
楼瑶耸耸肩：“您就说这算不算是进步吧。”
乔远：“……”
楼瑶：“我刚刚破阵的时间，应该也比上次快了两个呼吸。”
乔远：“……”
楼瑶：“您之前说的，只要我能在切磋中伤到您老——衣角也算的那种——您就告诉我当年……”
乔远忽然打断她：“给你的最新版阵法笔记都记住了吗？”
“已经背完了。”
“那你来说说，辅助类阵法一共有几种大类？”
楼瑶：“五种，分别为聚灵，养气，隐匿，凝神，和特殊杂类。”
这个问题简单，她能答对，乔远不意外。
他翘了翘唇角，冷不丁又道：“那在第几页？”
然而楼瑶又流畅地答了出来：“在您给的第一本笔记的第29页的第一段。”
乔远：“……”
楼瑶问：“那我们可以继续前面的话题了吗？”
乔远：“本宗主突然想起来，我又有几个阵法该修修了……”
楼瑶终于忍无可忍：“把一个名字说出来有那么难吗！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