樾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,从善如流:“那还不从坏人身上下去?”空气静了几秒。
“不下。“她耍赖,“就要坐你,把你腿坐麻。”程泊樾不置可否,胸腔里闷笑一声,笑时轻微的震动感传到温听宜身上。她心有所动,悄悄用余光瞄他。
男人目光松泛,这双眼眸曾经看什么都觉得乏味,此刻竞然有了一丝活泛的意趣。
他心情似乎好了些,但她不知道原因。
不过,机不可失,她可以趁他心情好的时候跟他作对。谁让他那么可恶。温听宜故意松开手,不抱他了,正要从他身上下去,程泊樾罕见地顿了一瞬,单手揽着她的后背将她捉回怀里。
她大胆瞪他:“干嘛?”
程泊樾收紧手臂,将她束缚在怀里不让她轻易动弹。“不是要把我的腿坐麻?"程泊樾瞧着她乖巧又倔强的表情,调侃说,“打退堂鼓了?”
“不坐了,不想理你。“她生闷气,软绵绵嘀咕,“大早上就审我,凶死了。没想到,程泊樾恶人先告状:“这怪不得我,怪你。”“?〃
怪她什么?
她气得想咬他,下一秒却听见他慵懒直白地说:“都怪我们溪溪太漂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