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我。”
谢老夫人指着淳云与观照道人笑,“瞧瞧瞧,还是师傅挑的多了,书都读乱了,只晓得拜啊见的,忘了礼和顺了。”
说罢转头与淳云道:“既是父母同,长辈要来就来,要去就去,你这孩子向来明事的,怎么说上该不该的。”
“坐吧。”观照道人捡着空档打断谢老夫人话,含笑撇开拂尘,点了点椅子,“是我山中行事,忘了分寸。”
淳云再朝着谢老夫人躬身,这才坐到观照道人侧旁,闲话一阵,方知观照道人是为着敦肃太后祭礼回来,昨儿到的京中。
因她来去不惹俗物,回到之前并未特意通知谁,清虚道人是想先递信给谢府,偏今日一早天明,观照道人道是“无须”,亲自下了山。
她有官文度牒在身,尤其今圣人信道,谢府小厮辨认过后即刻呈报给了崔婉。
昔日缘由历历在目,崔婉不敢怠慢,所幸春日多闲暇,这就和凑热闹的纤云一起领了人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