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去就快点,一会人小娘子烧完香回转了,咱们这瞎话还没编圆溜,对不上谱不怨我。”
“滴。”宋隽喊爹只喊出了半个音节。
“别爹不爹的,我问你数次你不肯说谁传的话,就当她传的,今儿这事要跟她没关系,我脑袋切下来你当球踢。”
“不是,爹,”宋隽仓促想不出个好借口,唯有揭自己老底儿,“她与这事儿真没关系,是我讹了她几百两银子.”
“呐,你俩听见了,”宋顽打断道:“身子不算,还倒贴我儿银子。”他拍了两下手,左右看正门口俩哼哈二将膝盖十分合适当椅子。
大大咧咧走上前,撩衣坐下笑眯眯再指了指树梢上太阳,调侃似的催胡子贺,“你倒是快着点啊。”胡子贺抬脚似要上前踹,于陵快手将人拉住道:“算了,去说一声吧。”
现人已知道袁簇在里面,死撑无益,刚要淳云不过来闹一声,贺于二人定不会管她死活。
但得了话,显然宋顽猜的是对的,今儿这事与那娘子脱不了干系,若为此失名,于陵看着坐在那盎然抖腿的宋顽,这狗杂种十有八九做的出来。
宋顽心安理得拍了拍哈将手里拿着的降魔杵,招呼宋隽道:“站着干啥,找地儿坐啊,等秃头出来给你请茶啊。”
这是山门外殿,过了门还得再过前殿才算万安寺,若非僧弥要下山,真就没个秃头出来。
“你祖宗十八辈牌位现在还能立稳当,可见老天无眼。”胡子贺甩下一句,转身往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