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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鼎封侯(2 / 3)

两腮,道:“久不见明娘子,您真是越发气派了。“怨不得被刁钻亲戚缠上。

明瑶华在主位坐下,笑道:“李大娘也比以前说话好听了。”伍兴儿道:“娘,你快说正事吧。”

被儿子催了,李大娘也不再闲话,道:“明娘子,今儿我来,可是有桩事要告诉你。”

李大娘说的便是明立辉及其儿子去金鱼巷打听她的事。说来也巧,明立辉来到金鱼巷,在巷子里遇到的第一个人竟是抱着孩子的徐氏。

他一问姓楚和姓明的夫妻住在哪一处宅子,徐氏就意识到他是要找谁了。徐氏也是个机灵人,看他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他找明瑶华没好事,就问明立辉:“你是这户人家什么人,你不说,我可不敢随便告诉你,谁知道你是不是什么恶人。”

明立辉便道:“我是她大伯,我就姓明,是她父亲的亲兄长。”大伯?

之前明娘子住在金鱼巷时,从来没见他来看望过一次。哪怕是提两把菜来都算他的心意。

徐氏自知年轻,不论是套话还是其他,都对付不了这人,恰好伍兴儿和李大娘都在家,便将人引到伍兴儿家里,暗中和李大娘说明缘由,由李大娘套他的话。

将话说清楚,李大娘啧啧称奇:“这徐氏,是有些小毛病,但还真是向着金鱼巷的自己人,没乱说话。”

又道:“明娘子,有句老话说得不错,穷在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有远亲。您如今富贵了,昔日那些亲戚,免不了要攀上来的,我们虽没有说,保不产他能从别处打听到消息,您得有个打算才是。”原来是她的堂伯,明瑶华玩味地笑了。

明瑶华谢了李大娘的好意,命人装了一包日常吃用的玩意儿给她,另有一份给徐氏的,也托她带回去。

母子二人走后,明瑶华狠饮了一碗茶,心想,来得正好,正好让明甫光练练手。

在明甫光考取小三元、获取秀才功名之后,她就想到某一天明立辉会找上来。

明立辉一家吃过了她爹带来的好处,要是知道明甫光成了秀才,可免八十亩土地的税赋,不缠上来才怪。

明瑶华曾经问过明老爹,为何要忍着堂伯一家?拿着她家的地转租出去就不说了,还时不时上门提起当年如何如何,带着一家七八口人在她家连吃带拿。

她问了几次,明老爹才和她说了。

当年明老爹是寡母带幼子,明立辉的父母确实帮过他们家,寡妇过日子总有人说些不三不四的话,是明立辉的母亲帮着骂回去,护着明瑶华的奶奶。所以明老爹有本事之后,对这位堂兄多有忍让。这也说得过去,明瑶华再也没说过这位堂伯的不是。直到明老爹只剩一口气时,卖了名下的地,没有告知明立辉。他生了怨气,竟是一家子人,没一个出面明老爹的丧礼,甚至还劝着一些村里人也别来。

幸而并不是人人都和明立辉一般没良心,明老爹的丧礼体面地过去了。只是明瑶华还记着这个仇,想起来就怒不可遏。明瑶华为家事愤怒,洪熙帝在为国事愤怒。太极殿内,洪熙帝跪在太上皇跟前,举着一本奏折沉痛哭道:“父皇,边境传来消息,延绥,兵变!”

军队哗变,小则边境不稳,大则危及京城。太上皇瞪着越发浑浊的双眼,焦急道:“怎会如此,是谁,谁作出的乱子?是归附军兵变还是景朝军队兵变?平息了没有?”若是归附军兵变还好,左右不是景朝的子民,不忠心也是有的。若是连景军都哗变了,才是大事。

戴权接过洪熙帝手里的奏折,走到太上皇身边,打开看了,简明扼要道:“回皇爷,是景军哗变,保龄侯之弟史鼎已然斩杀哗变首恶,还有,还有逼兵哗变的将领。且史鼎已经筹措饷银,安抚军心,带兵击退一队叩关的外敌。”“还有叩关犯边的鞑靼人?"太上皇气血直往头上奔涌,双目和脸皮都在发红。

洪熙帝悲痛大哭道:“父皇,是戚家和马家的人,仗着祖上的功绩,在延绥边境作威作福。军队兵变,就是因为这些人贪污粮饷、将领苛待士兵,有的还驱使普通士兵为其耕种私人田地、修建私宅,稍有不从,便当众鞭笞,而后若是夏日便于日头下暴晒,冬日便只着单衣于寒风里罚跪。更甚者,还会上杖刑,将不服者活活打死。”

洪熙帝一口气说了一连串的罪名,饱含悲愤,虽带鸣咽哭腔,但字字清晰传到太上皇耳朵里。

襄阳侯戚家,治国公马家,都是他的心腹,或者说,几乎所有的勋爵人家,都是他的心腹,他昔日的心腹,或者现在的心腹。在太上皇羞怒之前,洪熙帝道:“父皇,是他们辜负了您的信任!死不足惜!”

太上皇被巨大的怒火冲上头,脑袋隐隐作痛,似有愈演愈烈之势,他强忍下,对洪熙帝道:“你起来,坐着说话。”小太监赶紧去扶着洪熙帝做到椅子上。

太上皇道:“戚家和马家,你查清楚了,该如何就如何。但不要牵扯到其他人。”

若要硬保这两家,朝廷百官如何看他?

当弃则弃。

重要的是不能查下去了,万一查到他的另一个儿子身上,他老了,经不住儿子互相残杀了。

洪熙帝道:“史鼎立了功劳,也当封赏。”太上皇忍着头痛道:“你想如何赏他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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