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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释无用(2 / 3)

。………那就好。”

白秋走了过来,不重的脚步声在嘈杂中却格外清晰。理查德立刻起身,挡在他前方,冷哼一声:“你想做什么?”白秋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,从容绕过,径直走到泰利身边,缓缓蹲下。泰利低着头,不敢抬眼看他。

他的手还捂着膝盖,肩膀微微发抖。

他并不想做这件事,但这是boss的命令。是命令,所以他只能执行。

他不是没挣扎过,可最后,他还是选择了服从。白秋看着他,没有责备,没有愤怒,只是轻声问道:“那真的……是幸运吗?”

话音不重,却像一道锋利的针,精准刺入心底。泰利呼吸一滞。

是啊,这是与他的想法违背的不幸。

做出这种行为的自己,为什么没有受到惩罚?刚才听到医生说“没有大碍”的时候,他第一反应不是松口气,而是……痛苦。其实,理查德只说了“主动制造伤势”,选择用膝盖去做这件事的,是他自己。

他觉得,那样才对得起这件事的肮脏。

他想惩罚自己,想为这场欺骗付出一点代价。哪怕只有一点点。

泰利低着头,听着周围仍旧未散的指责,听着那些本该为他应援的声音变得嘶哑而混乱。

他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。

他突然……不想打网球了。

白秋伸出食指,轻轻抬起泰利的下巴。

那绝望的眼神,直直落入他眼底。

“放开他!!”

观众席上,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,紧接着,嘈杂声与咒骂声像潮水般重新涌起。

“你想干什么?”

“别碰他!!”

指责越来越多,声音越来越乱,就在这纷乱之中一一白秋伸出双手,轻轻抱住了泰利。

动作无比自然,没有一点犹豫,也没有一点怜悯,仿佛这只是某种再平常不过的安慰。

泰利瞪大眼睛,怔在原地,连呼吸都忘了。白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:“很辛苦吧?”理查德的眼角狠狠一跳。

他瞬间看出泰利这一刻的动摇,这种眼神,他太熟悉了!不能再让这家伙说下去了!

他猛地上前,一把抓住白秋的衣领,试图将他从泰利身边扯开。理查德没有发力,完全只是出于本能的阻止。可他的手才刚做出动作,白秋那单薄的身体竞直接如断线的风筝般被扯了出去,整个人腾空而起,在半空中翻转了一圈,重重摔在地上。<2落地发出闷响,骨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。他缓缓撑起身体,刚试图起身,整个人便剧烈地咳了两声。“咳!吃

第一声还有力,第二声就开始透着掩饰不住的虚弱。他低着头,捂住唇,指缝间顿时渗出鲜红。血被咳得一点点逼出喉咙,顺着唇角蜿蜒流下,染红了他本就苍白的指节。场馆内的嘈杂声顿时停止了,空气仿佛都因此凝固了几秒。“那……那是血吗?”

有人低声开口,语气发颤。

有人不以为意地撇嘴,语气里带着不屑:“装什么啊?以为这样就能让人可怜他吗?泰利的事还没完呢!”

话音刚落,前排一个人突然站起身,转过头,瞪着他。“有完没完?“那人声音低沉,眼神凶狠,“你要是觉得他吐血是装的,老子也让你装装看!”

说话的是个身形魁梧、满身肌肉和纹身的男人。那人瞬间闭了嘴,连呼吸都弱了两分。

那个魁梧的男人冷哼了一声,抬高音量继续说道:“说到底,网球这种运动本来就很容易受伤,要是真那么脆弱,被球打一下就哭唧唧,那干脆回家找妈妈喝奶得了!"<1

他说着,随手一摊手臂,夸张地耸耸肩。

他身边几个人都笑了出来,有人笑得前仰后合,有人直接鼓起掌来,这一句把他们心里的闷气都拍散了。<1

尖锐的声音消失,原本被压制着的沉默者中,终于有人开口。前排,一个穿着得体、神情克制的男人摘下眼镜,擦了擦镜片,语气十分冷静:“从球的旋转、落点到回弹轨迹…我不觉得那一球有什么问题。”说完,他重新戴上眼镜,目光落回场内。

停顿了两秒,他又开口,语调不变,却意味深长:“但,贝克先生的所作所为,倒是证据确凿。”

观众席的风向,在这一刻迅速反转。

他们看向白秋,脸色苍白,五官精致得几乎不真实,唇角还残留着未擦干的血迹,在阳光下刺得人心口发紧。

他垂着眼,像在极力隐忍痛苦,那种不出声的克制,比哭喊更让人难受。裁判迟疑地抬起手,想再次喊暂停。

“我没事。”

白秋抬头,声音清亮,却带着轻微的喘息。他勉强地笑着,看向裁判:“我相信贝克先生不是故意的……是我太脆弱了。"<2

场边一片哗然。

这句话不仅没为理查德洗脱,反倒让他陷入更加糟糕的境地。理查德面容扭曲,满腔的怒气终于让他失控,冲上前,站到白秋面前。“你是故意的,对不对?!“他咬牙低吼,“我根本没用力!!”白秋缩了缩肩膀,一副被他吓到的样子,眼角一滴泪悄然滑落,顺着苍白的脸颊落下,滴在衣领上。

人群中瞬间爆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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