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府。
梧桐苑。
贾环正在陪着夫人秦可卿打麻将。
自从麻将这个物件,被贾琰发明出来,再经过玲珑阁推到市面上之后,一下便风靡整个京都城。在这个时代,各家女眷们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整日呆在深闺内宅,平日里实在无聊,抹骨牌等把戏早已是玩的厌倦了。
因此麻将这种新奇物件一出现,便立刻大火特火,风靡整个京都城。
尤其是各大家族的内宅妇人们,更是视之珍宝。
贾琰便趁机让玲珑阁做出了玉石,象牙等珍贵材料的麻将,价格自然是十分高昂,趁着这阵东风,狠狠的发了一笔横财。
今儿这场麻将的牌搭子是王熙凤和尤氏。
可这两个菜鸟如何玩得过六识敏锐,堪称赌王的贾琰?
很快便输的一干二净,凤姐儿更是手上的金镯子都输掉了。
“不玩了,不玩了,实在是受不住了。”
尤氏一脸无奈,苦笑道:“在这么玩下去,恐怕连我两个妹子的月例都得赔进去…”
王熙凤则是一脸的不服,一双妖娆的凤眼中这会满是倔强,不肯服输。
“不成,咱们再来!”
“我倒要看看,你这家伙难道能一直赢!”
贾琰似笑非笑道:“凤嫂子,想继续玩可以,但你还有钱么?”
王熙凤轻咬朱唇,目光四下打量了一下,看到平儿后顿时心中一喜,忙唤道:“平儿,快借些银子,我…”
“这可不行!”
贾琰笑呵呵的打断王熙凤的话,顺势把俏平儿拉到他的腿上坐下。
“平儿现在可是我的人,你朝她要钱,这算什么事?”
王熙凤气急,身前一阵波澜起伏,怒道。
“她伺候我十几年,才跟你几天,怎么就是你的人了?不成,你快把平儿还给我!”
说着,她便要上来抢回平儿。
贾琰笑呵呵的隔开王熙凤,戏虐道:“那不成,平儿现在是我的人,昨晚我都搂着睡…”
“爷啊!”
平儿大羞,俏脸通红。
这床上的事,怎么能往外面说呢!
旁人也就算了,油烧至和她那两个妹妹可是孩子啊屋里呢!
王熙凤闻言,火气更大了,花枝乱颤,掐着腰骂道:“好哇,你,你…
你了半天,凤姐儿也说不出下文。
因为平儿本就是她亲手送过来了,被贾琰祸害了也是合情合理。
凤姐儿无奈,只能转头望向秦可卿,挑拨离间道。
“你家爷们当着你的面,明目张胆的偷吃,你能不能管一管?拿出你正房大妇的威严来。”秦可卿摆弄着手中的玉石麻将,吃吃笑道。
“凤嫂子这可是错了,我家夫君可不是偷吃,昨晚上还是我让平儿过来的陪寝的呢!”
王熙凤闻言,目瞪口呆,说不出话来。
居然还有这种操作吗??
可卿啊可卿,你这贤惠的有些太过分了吧?
秦可卿笑而不语。
她可不是王熙凤那样的妒妇。
家里的姐妹,虽然性格各有不同,但却都是身世清白,知根知底的好女子,总比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要好的多吧?
凤嫂子一味的压着她家琏二爷,如今又如何了?
两口子三天一小吵,五天一大吵,不像个样子,听说这些日子,琏二都不回家了,凤姐儿一个人独守空闺已经好一阵了。
见挑拨离间不成,王熙凤一咬银牙,气呼呼的取下脖颈上戴着的金项圈,然后一脸不服气的望向贾琰,恨恨道。
“来,咱们接着玩!”
“今儿我要连本带利的赢回来不可!”
贾琰轻笑一声,眼神变得有些古怪。
照这么玩下去,凤辣子恐怕连兜肚都要输掉。
而就在这时,危月燕快步来到梧桐苑内,神色激动,低声道。
“将主,那边有动静了!”
贾琰闻言,双眸微眯,眼底似乎有冷电一闪而逝,轻笑道。
“果然不出我所料。”
而后,他一把枪身前堆放的金银财物推到王熙凤和尤氏面前,笑道:“嫂子,可卿,你们接着玩,外面有些事,我去处理一下。”
说罢,他便站起身来,头也不回的出了梧桐苑。
看着眼前堆放的一堆钱财,一向最是贪财的王熙凤这次却是不为所动,莫名的撅起小嘴,凤眸中还闪过几分遗憾之色,不满道。
“哪有这样的人嘛,玩到一半人就跑了。”
“没意思,我也不想玩了,平儿,你来替我打!”
贾琰出了梧桐苑。
毕月乌早已准备好了照夜玉狮子。
贾琰翻身上马,嘱咐了一声。
“务必守好内宅。”
“若到危机关头,准你们使用火器!”
危月燕和毕月乌齐声道:“请将主放心,我们姐妹俩纵然粉身碎骨,也定然保得家中无恙。”贾琰点了点头,旋即之身一人,纵马而出,直奔武胜军大营而去。
回到京中之后,久不经战阵,身子骨都有些生锈了。
今日,他也打算好好的大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