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备用。”公主既要备用,双安自觉不能真的去挑,便只随意点点头,把这话题略了过去。
消息走了三日,再次传出反馈,说已经递进江南境内,不日那头的线人会与这边来报的。
事情每顺利一步,赵容璋与双安的心里都要松快一些。双安还惦记着公主的身体问题,见她近来除了做些跑跑跳跳的锻炼,便是看书喝茶,实在很单调无趣,她便又一次提议去叫大夫来把把脉,开个方子,喝两副药调理调理。
赵容璋倒没觉得自己身体有多大的问题。除了懒得做那等事了,其他都照常。癸水虽不来,但自从断了雪粹丸,是一直不来的,这不算什么问题。双安冥思苦想,忽然道:“会不会是热毒解开了?”赵容璋完全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,这样一听,觉得也貌似合理。莫非是做得猛了,毒性被大大压制了?
这倒很有必要叫大夫来诊一诊了。
吴老大夫又被人“请"了过来。
悬丝诊脉之后,老人参精笑呵呵地捋捋胡须,摇头浇了赵容璋略抱了希望的以为。
“胎内之毒,随血伴骨,岂是那么轻易能解的。除却热症,大人的身体确实没有大碍,所谓肾气亏损,也不存在。”赵容璋听烦了:“那热毒还会发作?什么时候?不会比之前更严重吧?老人参精已经在收拾腕枕和药箱了:“自然。大人最好还是先主动解一解,以免临了太过旺盛沸腾,熬干了精血。”“你的意思,虽发作得没有之前频繁了,但会比之前更猛烈?是这个的意思吗?“赵容璋皱眉打断他的动作,“让你走了吗你就走?!给我开方子啊。老人参精被她手里的团扇扇痛了手,挤着眼揉自己的手背肉,嘴里吱呦着:“是啊,确是大人所言。”
“你说明白点!既然热毒还在,而且根本没得到什么缓解,那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?还有方子呢?!”
“方子,方子,这方子老朽开不出来啊……要是非要开,大人,"老人参精思索着建议道,“大人何不问问那小郎君呢?那小郎君,应当有过不少没有兴致行房的经历吧?”
赵容璋抿唇。他连这个也诊得出来吗?但是问猫有什么用,他又没有热毒。不过,赵容璋又想到这臭猫先前中了药都不肯给自己玩的事。包括之前睡着了,他会无意识地黏着她,要她抱。但是一旦察觉她要弄他,他就不肯了,非要把她推开。
他这样的原因,她多少知道一些……但是跟她有什么关系?赵容璋来不及想。她一看到这老头急着要走的死出,心里就不爽。她朝后一唤:“观玄。"<1
观玄出现在了暗处的角落。
老头子惊异地戴上瑗魂,看着少年从刚才还什么都没有的角落走了过来。赵容璋让他给他把脉,更新更新药方。
老头子把了,不禁笑道:“倒是小郎君心中的郁气解了不少。睡得多了,人也快乐许多。一定不止我那几副药的作用吧?”他若有所思地看向赵容璋。
赵容璋越来越讨厌这老头子了,那两只老眼一投过来,就一副要将她看穿的架势。他哪来的资格看穿她!
赵容璋很不高兴,甩开帘子回房,让老头子赶紧滚。老头子还没反应过来,面前的少年一下子消失在了眼前。唯有旁边珠帘微动,想是他路过时撩起的风吹拂的。
猫跟着回来了。外间的人听到她下的令,也过去把老头子带走了。堵在胸腔里的一口气暂时顺了,但在赵容璋的心里,还有一团团的不服气。一不服气自己疑似总被同个人看穿,二不服气这热毒非但没有得到缓解,还会在近在眼前的将来更严重。三不服气,竞然要她向猫请教,她请教个屁!赵容璋气哄哄地瞪向守在边上阴影中的猫。不行,还是得做。在热毒能被彻底解去之前,她都得定时定量地做。
她不知道自己的需求,没关系。让他来找,让他来想办法,让他来激发。本身,就该是他全身心投入地服侍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