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兔肉,洗洗澡,又吃两块冰镇寒瓜,赵容璋惬意得不得了,这一天都过得非常开心。她把猫唤出来,要做今天最后一件正事了。
她一出门,猫会随处跟着,所以猫今天的活动量也不少。但似乎,他的体质异于常人,可以说是生了一副冰肌玉骨,竟然几乎没有出汗。赵容璋懒得再磋磨宫婢们来回搬水运水了,让猫洗一把脸,漱一漱口,跪到她面前。
在她的指示下,猫四指规矩地贴着她的腿根内侧,拇指朝上托扶着。赵容璋垂视着他黑茸茸时耸时动的脑袋,眼眸微睐,仰躺在椅子上轻哼着享受完了。接着脚踝往下勾了他的腰,把他压下。
今天她有足够的闲情逸致,可以慢慢玩,也就欣赏起他的表情。但也就在这时,她发现猫今天和以往不太一样。
她掐起猫的脸,左右上下地看,猫垂着睫毛,温顺地凭她摆弄。脸上依然有不褪的潮红,眸上也覆有星星点点的水色,两眉却是舒展的平和。她故意紧套,弄得自己都要不得不咬住舌尖忍声,再看他的脸,他只是侧侧头,眨眨眼,没有多余的其他反应。若非看他胸膛起伏得厉害,胸腹脖颈一片的绯红,倒很难看出他是不是真的一块木头而已。
赵容璋愉快了一整天的心情在这一时刻出现了烦闷,且是一种夹杂躁动的烦闷。躁动于,他怎么了?
她用了自己的极限去用他,较真地盯住他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