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又轻、又软,被她压着,细细的吟哦喘在耳边,观玄心底的那缕不安忽然散去很多,尽管她要享用他的举动并未停止。
公主一直是很温柔的,对他很好。他第一次失手,没能杀掉谢大公子,回来她既没有生气,也没有惩罚他。他弄不好衣结,服侍得很笨拙,搅她睡眠,她也不生气。他哭了,她抱他。像现在这样抱他。
公主是很有决心的公主。要做什么,便一定会做什么,再大的困难也不能阻止。观玄颤着长睫,咬唇屏息,承受了她极强的吮合力。
他想到那次入了闭合墙的机关陷阱,两面墙不容抗拒地合拢而来,挤得他疼痛袭涌全身。
酥热感麻透骨髓,极端强烈的感官体验比他以往经受的任何痛苦都要玄妙、具有冲击力。
观玄紧咬齿关,强忍下自己可能会有的一切动作,眼泪却在她的进退间被逼了下来。
赵容璋已经累了,腰无比的酸,身体上那种不受她控制的绞动是很耗费力气的。但同时别样的饱胀感也撑到了从前不曾得到过触碰的部分,让她愉悦又满足。身边小哑巴的喘气声压抑,她转眸一看,他已十足动情,额角绷青筋。一双水亮的乌眸半阖着,不乱看也不轻动,只是默默把泪珠淌满了一张血粉色的烫脸。
这样了,也出不来一点声儿。多可怜,多可爱。赵容璋尚将他含着,却抹抹他眼角的泪,轻声地安抚:“没事了,结束了。”
观玄起来把这公主用以食用他的绒毯收起,依公主所言,躲身在了床帐之后。公主摇响帐角铃铛,女官领着一众宫婢鱼贯而入,寻出新衣整理放好,将浴桶搬出去,换来新的,又添了净水。桌上被摆了两碟简单的点心。
公主鬓歪钗斜地歪坐榻上,慢慢吃着一只明洛削好的苹果。在这间隙里,明洛又给公主递了两张情报消息。公主看完烧了,没什么表示。
公主自己舒舒服服地沐完浴,不忘命人再次备水。就在这时,外间突然乱起来,一个小宫婢跑进来,说东厂厂公和左都督任平都来了,声称要捉拿刺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