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房这事儿,不说裴砚礼,就是谷雨、青禾她们也有点儿难以接受。
萧汉虽然是王爷,天潢贵胄,可他们家小姐也是金枝玉叶的千金小姐。
圣旨赐婚强娶,齐王不说对小姐有什么感情,就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。
当众跟宋绾纠缠,大婚之日给小姐难堪,现在更是闹得声名狼藉。
甚至现在大局当前,他竞然还相信宋绾,夺权之战宛如儿戏。
这样的人凭什么玷辱他们小姐?
然而偏偏他们是夫妻,小姐又必须要生下萧泥的孩子才能站稳脚跟。
真是想想都呕血,替主子不值。
她们一个个都把嫌弃写在了脸上,沈姮哪儿能不知道他们的想法?
但圆房生孩子这事儿还真得趁早,不过. . ……谁说孩子一定要自己生?
沈姻说干就干,第二天就给萧迟下了药,同时张云非将一个青楼姑娘打扮成随从带来了进来,换上沈姬准备的衣裙走进专门准备的屋子。
屋内颠鸾倒凤之声不绝于耳,再看看院外坐着的沈姮。
青禾两人心里舒坦了,不用小姐亲自圆房,太好了。
萧迟醒来的时候,床上只有他一个人,一床的狼藉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。
当然,那药也不至于让他什么都不知道,他知道自己跟一个女子睡了。
而那个女子. ..
“来人!来人!”
萧迟穿上衣服,都顾不上洗漱就朝沈姬的住处冲过去。
“沈姮,你给我出来!”
“沈姮,沈姮!”
萧迟疯一般冲进去,大喊大叫,护卫收到过命令,只是象征性的拦了一下。
“吵什么?”
沈姮不耐烦声音从里面传来,下一刻就出现在了萧迟的视线里,她神态透着一丝疲惫,但面若桃花泛着粉意,还有那脖子上,明晃晃的几点红梅,一看就是被狠狠滋润了一番。
猜测被证实,萧迟气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。
“你.. . ..你这个贱人,竞敢对我下药!”
“啪!”
沈姬大步上前,直接一个耳光扇过去。
“王爷,我可是你的王妃,说话请客气些。”
贱人这样的词语敢用在她身上,用一次打一次。
萧汉被打得懵了,下意识就要还手,两个丫鬟直接挡在沈姮面前,完全不给他机会。
萧迟气急,恨恨的盯着沈姮:“你不是说要跟本王井水不犯河水,不是不屑本王的恩宠,怎么也使这种下作的手段?”
沈姮摸了摸肚子:“我想要一个孩子,又不能找别人生,所以只能委屈王爷了。”
“在戴绿帽子还是忍一忍之间,想必王爷也会愿意委屈一下自己。”
萧迟听到她的真实目的,更是愤恨厌恶:“沈姮,你简直让我恶心!”
沈姬:“彼此彼此,不过王爷放心,我吃了最好的坐胎药,不会委屈你太多次。”
萧汉被深深恶心到了,但又骂不过沈姬,最后只能怒气冲冲的拂袖离开。
在萧迟离开之后,所有人都知道萧迟和沈姮圆房了。
不少人都跟沈姮一样,期盼着沈姮能一举生个儿子。
青禾忧心忡忡:“王妃,这一次能怀上吗?我看别人家坏孩子可艰难了呢。”
沈姮头也不太继续书写:“怀不上也得怀。”
她都用别的女子代替自己圆房了,又怎么会在乎那个女子怀上的是不是萧汉的种?
萧迟的种又不是什么金贵的存在,还非得生他的孩子?
沈姬只是要一个孩子而已,等到十月之后,只要她生一个孩子出来,那就是未来的帝王。
圆房这事儿沈姮满意了,众多谋士满意了,唯独萧泥,像是被玷污了一般,洗了几次澡还不够,最后又跑去找宋绾,两人又是一番云雨。
沈姮:“”
所以太子为什么不直接弄死这个傻逼?
还有一个问题沈姮实在是想不明白,宋绾到底想要什么?
她要裴砚礼,却又跟萧迟翻云覆雨,她要萧泥,却又总是逃离她。
难道她要太子?
可太子能容得了她?
罢了,她不管这个,只要宋绾翻不出她的掌心,问题都不大。
萧泥被宋绾安抚好了,但回来之后提起沈姮就是一脸厌恶,甚至不准任何人提起她。
其他人也算是看透了萧泥,命令是听的,但心里怎么想的,只有自己知道。
一眨眼,大年三十。
皇帝还是没能好起来,皇后衣不解带的侍候,太医都被太子杀了两批,但就是没人能治好皇帝。监国的权力终于还是落到了太子手中,他立刻调动兵马司,全程戒严。
重要官员的府邸周围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,尤其是这齐王府和梁王府,都快要被士兵包围了,只需一声令下,就能冲进来拿人。
萧泥这个时候还想入宫去见皇帝,但被太子打了回来。
“父皇的病有蹊跷,肯定是太子想要谋害父皇!”
萧迟愤怒捶桌。
沈姮失笑,不容易,可算意识到这点了。
皇帝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