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萧迟看到这一幕,瞬间双眼通红,一副要吃人的样子。
萧迟已经快疯了,但太子还在不断挑衅。
“人家愿意给孤当侍女,却不愿意给你当妾,齐王你该找找自己的原因。”
“强扭的瓜不甜,不是你的,终究不是你的。”
“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你,何必强求?”
萧泥怒气上头,忍无可忍,终于出手。
太子和齐王当众打了起来,一群人拉架都拉不住,还是皇帝到来,才让人把他们分开。
齐王被押回去关禁闭,太子是被动还手那一方,况且今日还是皇后生辰,只是被警告了两句就算了。终于开席,这才有人后知后觉的发现沈姮不见了。
“齐王妃哪儿去了?”
“该不会跟着齐王一起回去了吧?”
“她跟齐王感情这么好?”
“出嫁从夫,哪儿能真一点儿都不在乎?”
众人你一言,我一语,直接就决定了沈姮的去向。
实际上的沈姮被人一把捂住口鼻,直接拖进了密道。
直到被泼水醒来,她都不敢相信。
那是皇宫,还是宴会那么多人在场,竟然有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绑走。
事实证明,还真有人敢。
比如薛家人,比如太子。
沈姮被绑在十字架上,旁边是燃烧的火盆。
一个人站在火盆面前,在一堆铁棍之中挑挑拣拣,似乎看哪件更顺手。
终于,他拿出了一块烧红的三角铁,转身看向沈姮。
赫然是薛兆的父亲薛铭。
“齐王妃醒来了。”
他举起那块烙铁:“别紧张,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,只要齐王妃如实回答,我一定不会伤害你。”沈姮一点儿都不信。
她扫了眼这个屋子,不是之前囚禁唐陌的地方。
狡兔三窟,诺大的薛家可不缺房产。
他们在宫里动手,宫外的人怕是还不知道她失踪的消息,等到有人发现她出事来相救,恐怕她都死透了。
“铿!”
薛铭手中的烙铁放在沈姮脑袋旁边的木头上,炙热的温度烫得肌肤发疼,头发丝都快要被点燃了。“我儿薛兆,齐王妃可还记得?”
“告诉我,他到底因何而死!?”
沈姬颤抖着瞳孔,落泪,哭泣:“我不知道,不知道.. .”
嘴硬没有一点儿好处,还是哭吧。
薛铭却不吃这一套:“薛兆那天最后见过的人就是你,后山除了唐家那小子去过,再没有旁人,你来告诉我,他到底因何而死?”
“薛寅死去的那片山林,有人也看见你带着人去过,一出山林,你就把身边的人安排回去了,可那两人身上都有刀伤。”
沈姬心口咯噔一声,重重的沉了下去。
这是有备而来啊。
“唰。”
旁边的帘子拉开,同样摆着两个架子,每个架子上面都挂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。
沈姬一眼就认出来,一个是姜蒙,一个是张云非。
两人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折磨,鲜血淌了一地,脑袋垂着,生死不知。
“阿..”
沈姬震惊悲痛得胸口被哽住,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往下跌落,完全控制不住。
“你.. . .”她从痛苦的眩晕中缓过来,咬牙切齿的质问:“你对他们做了什么?”“你什么时候抓的他们?”
为什么她一点儿都不知道?
薛铭将烙铁放在沈姮的脸颊边缘:“该说的他们都说了,现在轮到你了。”
“如实交代,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。”
沈姬充血的眼眸怒视着他: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,但你们薛家恶事做尽,一定会遭报应的!”
薛铭眼中狠戾浮现,烙铁狠狠往下落在了沈姮的肩头。
衣服瞬间被烧烂,烙铁落在了肌肤上。
沈姬死死咬牙承受那痛苦,牙龈的血从嘴边淌下。
真的好痛,皮肉被活生生烫胡,痛得全身神经都在抽搐。
沈姮痛恨的看着薛铭,目光落在对面两人身上。
恨自己不够狠,不够强大。
薛铭抽回了烙铁,看沈姮咬得一嘴血也不叫一声,冷笑:“看不出来,还挺有骨气的。”
然后他又拿起了另外一块烙铁。
沈姮痛得身体一抽一抽的,她觉得自己今天是没法活着出去了。
那就死吧。
死这里好了。
反正薛寅已经被她杀了,就当是去见娘亲,十八年后,又是一条好汉。
薛铭手中的烙铁再次对准沈姮。
“这一回,可就是你那张漂亮的脸蛋了,想好了吗?”
沈姮抬眸,血红的眸子平静中透着疯狂:“你已经打定主意要杀我报仇,又何必审问?直接杀了我不就行了?”
“你想听什么?想知道我怎么杀薛兆,还是想听我怎么杀薛寅?”
“你要相信,我就说给你听啊,就是我,我一个人,一刀一刀亲手杀了他们。”
“你满意了?”
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