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平日虽会犯些小错,这等谋杀宗室皇亲之事,我怎么敢?
“我对天发誓,我跟永嘉郡主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
晏北看了眼华临正在给阿篱查看身体的后院方向,喉头下沉,而后他收回目光,一抬脚踹在广陵候当胸!
“那你最好是。
“倘若事后让我再查出什么别的证据一一杜明焕,我数过了,你杜家上下一共四十三口。菜市口的铡刀绝对不会只摆四十二台!”
说完他抽身抬步,走向了屏风后的里间。
广陵侯呆坐在原地,许久后眼珠儿才往下移了移,看起了地上的账簿。
随后他抬袖擦了擦从鬓角流下的汗珠,弯腰捡账簿时,又朝屏风处看了一眼。
一抹精光在他眸底游弋。
他没有听错,刚才晏北说的是找到证据再办他。
既然还要找证据,那就说明还只是猜测,刚才就是在诈他!!
他撑地站起来,起身的半途,嘴角不着痕迹扯了扯。掸了掸衣袍,走出门去。
迎着风,腰杆子又直起来了。
没有确凿证据就好!
哪怕就是丢失了那一沓罪证,也没有什么了不起。有皇城司这个牌子,他总归还是有办法收集回来的。唯独就是可惜了那串珠子!
那珠子是他给自己留下的筹码,竟然一一也让他拿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