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一直向往的好莱坞,竟然是这样一个乌烟瘴气的地方。她更无法相信,自己视为贵人的经纪人,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。
1994年,查理兹·赛隆还只是个在洛杉矶漂泊的女孩,兜里没多少钱,全靠母亲寄来的支票生活。有一次,她去银行兑现母亲寄来的支票,没想到银行出纳员以各种理由拒绝兑现,两人争执了起来。就在查理兹又着急又无助的时候,排在她后面的约翰·克罗斯比注意到了她。
约翰·克罗斯比不仅帮忙化解了矛盾,帮她兑现了支票,还看中了她的潜力,邀请她去阿勒表演学校学习表演。
之后他又四处奔走,帮助查理兹进入一家知名的表演机构和戏剧学校。
可以说没有约翰·克罗斯比,就没有现在在演艺道路上稳步前进的查理兹·赛隆。
在查理兹的心中,约翰一直是她的贵人,是她在好莱坞的引路人。
她感激约翰的帮助,也信任他的判断,甚至把他当成了自己在这个陌生城市的亲人。
可她万万没有想到,今天的约翰,会用这样赤裸裸的方式,让她去做一件之前她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。夜幕降临,纽约的街头灯火辉煌,帕拉迪姆夜店门口人头攒动,作为现今纽约最大的夜店,这里每晚都聚集着各路名流和追求刺激的年轻人。
查理兹·赛隆坐在巨大包厢的一个角落里,手里拿着一杯果汁,眼神却有些空洞,脑海中反复回荡着下午经纪人约翰说的那些话。
那些话像一根根刺,扎在她的心上,让她既愤怒又迷茫。
不过想到了自己的母亲,想到了现在好不容易刚有了起色的事业,想到了约翰说的那些规则,她还是向现实低了头。
“嘿,美女,一个人在这儿发呆多无聊啊,不去舞池跳个舞吗?”一个带着几分轻佻的男声打断了查理兹的思考。
她抬起头,看向说话的男人,对方穿着花哨的衬衫,头发梳得油光锂亮,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打量。查理兹又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包厢中间所谓的舞池,一群人在那里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扭动身体,动作夸张又混乱。
那些人与人之间过分亲密的身体接触,还有时不时伸出来的咸猪手。
查理兹心里很清楚,这个男人邀请她跳舞,根本不是单纯想跳舞,一旦答应,在舞池里对方肯定会借机对她上下其手。
如果双方聊得不错,对方大概率还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。
“对不起,我在等人。”查理兹·赛隆努力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,轻轻摇了摇头,拒绝了对方的邀请。她的语气温和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男人听到拒绝,眉头微微一皱,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,他深深地看了查理兹一眼,似乎想说些什么,但最终还是没开口,转身离开了。
查理兹看着男人的背影,悄悄松了一口气,心里却更加焦虑。
她的目光落在包厢的门口,心里忍不住犯嘀咕:约翰该不会是让人给骗了吧?这场派对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,她需要勾引的那个男人还没有出现。
约翰说他是花费了三千美刀买来的这个消息,所以才动用资源把自己塞了进来,可现在来看,对方好像根本就不可能出现。
“嘿,美女”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,打断了她的思索。
她抬头一看,刚才那个邀请她跳舞的男人又回来了,而且这次还带了另一个男人过来。
新过来的男人穿着一身名牌西装,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看起来比之前那个男人更有派头,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和傲慢。
“大家都是出来玩的,玩就要玩得开心,你一个人坐在这儿,多扫大家的兴啊?”带过来的男人开口了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,仿佛查理兹的安静影响了整个派对的氛围。
查理兹·赛隆认出了这个男人,正是这场派对的发起者,布雷特·克罗斯比。
也就是因为这个人,约翰才会相信情报人的话,相信恩斯特会在今天出现。
“不好意思,我真的在等人。”查理兹·赛隆这次直接站了起来,身体微微前倾,态度恭敬,给足了布雷特面子。
她知道布雷特的地位不一样,不能轻易得罪。
布雷特·克罗斯比听到这话,眉头紧紧皱了起来,眼神里充满了疑惑,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查理兹。可布雷特身边的那个之前邀请查理兹跳舞的小弟,却没看出布雷特的谨慎,当场就发飙了“等人?你在骗鬼吗?现在派对都快到高潮了,所有人都到齐了,你告诉我你还在等什么人?别给脸不要脸。”这个男人早就看上了查理兹的美貌,心里的欲望像野草一样疯长,一门心思想要把她拿下。平时他身边从不缺女人,也不是那种会强迫别人的人,可今天一来被查理兹拒绝让他觉得没面子,二来朋友的起哄和酒精的作用,让他彻底失去了耐心,只想用强硬的方式找回面子。
不过他也知道这场派对的主人是布雷特·克罗斯比,所以过来之前特意跟布雷特打了招呼。一方面是遵守规矩,另一方面他心里清楚,布雷特肯定会为他出头,他们是多年的好兄弟。可布雷特·克罗斯比的想法和他完全不一样,因为今天确实有一位重量级嘉宾会来,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