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左侧小路,另一个悄然隐入右侧密林,各自守住一条退路。
楚婧见三人依旧不开口,眉头微蹙,眼中寒意更盛。
她不再多言,匕首划过其中一人小腿。
刀锋入肉三寸,鲜血瞬间喷涌而出。
她眯了眯眼,声音冷冽。
“选哪个?说实话,还是让我继续动刀?每一刀,都会比上一回更疼。”
三人咬紧牙关,脸色因剧痛而扭曲。
却仍死死地闭着嘴,不肯吐露半个字。
楚婧也不废话,第二刀又落了下去。
这次刀锋往上挪了三厘米,正中大腿内侧要害。
鲜血哗啦啦地往下淌,顺着裤管浸湿地面,很快在树根旁积成一滩暗红。
“还是不说?那我可再往上来了。”
话音刚落,第三刀又落下。
位置再高三厘米,几乎逼近腹股沟。
三人疼得脸色发青,嘴唇发紫,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。
最左边那个终于扛不住了。
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。
“你不是说要“以德服兽’吗?这叫以德?你这是在用酷刑逼供啊!这和那些蛮横不讲理的掠夺者有什么区别?”
楚婧冷笑一声。
“跟我讲道理?我的道理就是规矩。既然你们不守规矩,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。”
她缓缓抬了抬手中的匕首。
“最后一次机会。说,还是不说?再不说,下一刀可就要切到更敏感的地方了。”
三个人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。
可藤条早已将他们的手脚牢牢捆绑在空上,根本无法动弹。
左边那个兽人彻底慌了神,连忙开口。
“等等!我说!我说!我说了能不能放我一马?求你了,别割……别割那里!!我什么都说!”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