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天降救他。
他冲着最显眼的土楼方向,用尽力气嘶喊:“鹭棉!鹭棉妹子!救命啊!你在不在?!”
无人回应。
营地一片寂静,只有水车运转的“嘎吱”声和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。
“哈哈……那个,可能还没起……”祝均冷汗直流,干笑着解释。
壮汉眼神阴鸷,不再废话,粗暴地拽着藤蔓,像拖着条死狗一样拖着祝均开始搜查。
夯土楼的门被踹开,里面空间不小,但陈设极其简单,四个房间各只有一张铺着兽皮的床铺,空空荡汤。
土楼一无所获,壮汉的耐心濒临极限,他拖着祝均走向河边那座传来轻微声响的竹屋。
他眼神凶狠地示意祝均上前。
祝均看着紧闭的竹门,感觉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,他颤抖着手,推开竹门。
光线昏暗,只有一盏膏灯提供着微弱的光源。
竹屋正中央的椅子上,赫然绑着一个人。
正是祝均心心念念的“救星”,鹭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