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煜城凑过去看,忽然往她手里塞了个热乎的烤红薯:“刚在灶膛里煨的,比蒸的甜。”
他咬了口自己手里的,“皮我给你剥了,烫不着手。”
云棠音捧着红薯笑,红薯的甜混着他身上的竹香,漫过鼻尖时,忽然觉得这辈子的甜,都聚在这院里了傅煜城盯着小衣裳袖口的竹枝纹直点头:“比我编的竹篮还精神,你这针脚比机器扎的还匀。”他忽然往云棠音兜里塞了个油纸包,“给你的,刚从镇上张记买的糖火烧,热乎着呢。”
云棠音捏着油纸包笑:“你咋总给我买这些?再吃下去真要成胖丫头了。”
话虽如此,却忍不住拆开咬了口,糖汁顺着嘴角流下来,被傅煜城伸手用拇指擦掉。
“胖了才好,”他指尖带着烤红薯的温度,烫得云棠音耳根发红,“我就爱抱肉乎乎的你,比抱竹枕头实在。”
宋玉双端着竹簸箕出来晒芝麻,闻言笑着打趣:“你俩当我是瞎子呢?音音快过来帮我筛芝麻,离他远点,免得被甜购着。”
云棠音红着脸跑过去,傅煜城跟在后面像条尾巴,蹲在旁边给竹簸箕扶着把手。
“我帮你俩摇,”他胳膊一使劲,簸箕里的芝麻沙沙响,“比你俩手动快多了。”
宋玉双往云棠音手里塞了把芝麻:“尝尝新收的,比去年的香。”
她忽然往傅煜城背上拍了下,“你别总黏着音音,去把院里的竹篱笆修修,昨儿我看见有根竹条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