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插着长短不一的银针。
正说着,傅远正扛着捆竹篾进来,看见这情景愣了愣:“你们咋凑一块儿了?”
余霞举起手里的肚兜笑:“音音这老虎绣得俊,我帮她锁边呢。”
傅远正放下竹篾,往余霞手里塞了个油纸包:“给你买的酸梅,镇上李记的,比山里的甜。”余霞的脸忽然红了,捏着酸梅往云棠音手里塞:“你怀着呢,你吃。”
云棠音笑着推回去:“大嫂吃,我那儿还有一大包。”
走出余霞家时,傅煜城正蹲在篱笆外编竹蜻蜓。
见云棠音出来,举着蜻蜓笑:“你看这翅膀齐不齐?比二柱子那只会飞。”
云棠音摸了摸蜻蜓翅膀:“大嫂心里敞亮多了,刚还说要给孩子准备礼物呢。”
傅煜城把蜻蜓往她发间一别:“我就说大嫂不是那小气人。”他忽然凑近,“等咱孩子落地,她准能把孩子疼成宝。”
竹蜻蜓在发间晃啊晃,阳光透过翅膀照在云棠音脸上,暖融融的。
远处传来余霞的笑声,混着劈竹篾的轻响,像支慢慢铺展开的竹编,虽有细痕,却透着韧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