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而是像这竹篱笆,看似隔了道墙,根却在一块儿连着。
他往傅远山手里塞了瓶酒:“等搬新家那天,咱哥俩,再叫上大哥一起喝两盅。”
“喝两盅。”傅远山攥着酒瓶笑,竹刀在晨光里划出银亮的弧,又开始编新的竹篮,篮底“傅家竹坊”四个字,刚劲有力。
傅远山现在只觉得,如果日子只是这样过的话,好像也没什么不好。
他之前不是没有过小心思,只是那些小心思都很不值一提。
如果现在傅远山还要不知好歹的作上一作,那恐怕下半辈子就真的要被自己作得生不如死了。而且……
就算再怎么,蒋建华怀上了他的孩子,傅远山自己也知道,有些事儿该认的就得认了。
命也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