冀州侯苏护在说完话后,其实已经回过神来。
虽然他心中十分惊骇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奇妙的那么说。
但听到帝辛的话,他也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。
他猜测,肯定是有人故意针对西伯侯。
但现在人皇金口玉言已经说了,此事与自己和女儿无关。
既然已经事不关己。
他自然也不会开口再说什么,以免引火上身。
姬昌见苏护竞然这么说,连忙慌乱的上前一步,开口为自己和儿子辩解:
“大王,大王明鉴,臣冤枉啊,小儿伯邑考他只是.. .”
帝辛粗暴的打断他,眼神冰冷:
“不必解释了,还解释什么?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?”
“伯邑考私会妲己已经是铁证如山。”
“冀州侯都已经说了。”
“人证,物证,一应俱全!”
“来人,将姬昌,伯邑考拿下,剥去冠冕,打入天牢,听候发落。”
殿外侍卫闻言,如狼似虎的冲了进来,不由分说,将面色灰白,欲辩无辞的姬昌和双腿发软的伯邑考牢牢控制住。
拖出了大殿。
此刻,没有人为西伯侯姬昌求情,只因就像帝辛说的那样。
人证物证齐全,不管是不是真的。
但也坐实了西伯侯父子居心不良。
群臣都没有替西伯侯父子二人辩驳的理由。
一旦这时再替西伯侯父子辩解,帝辛肯定会怀疑他们也与西伯侯父子有勾结。
这时。
帝辛装作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,看着殿内的群臣,目光在那些和西伯侯交好的诸侯身上停留片刻。随即,冷哼一声,拂袖而去道:
“退朝!”
退朝的钟声犹在耳旁回荡,冀州侯苏护已脚步匆匆,面色铁青的回到了自己府邸。
随即。
他面色铁青,屏退左右,径直闯入女儿苏妲己的闺房。
“砰”的一声。
房门被重重的推开,正在窗前怔怔出神的苏妲己猛然回头。
“父亲?”
看到父亲满脸怒容,苏妲己不由的面色一紧。
苏护强行压着怒火,声音低沉且严厉:
“妲己,你老实告诉为父,昨夜. . ..你是否私下见了西伯侯之子伯邑考?”
闻听此言。
妲己心中一惊。
眼神下意识的闪烁了一下,随即立刻矢口否认道:
“父. ...父亲何出此言?”
“女儿昨夜一直在房中歇息,未曾离开半步,怎会. . ….怎会私自见外男?”
她试图保持镇定,但微微颤抖的语气却出卖了她。
苏护见女儿还在撒谎,心中怒火愈加,没好气的呵斥道:
“还在撒谎?”
“今日朝会上,费仲、尤浑那两个小人,已用记录玉简,将伯邑考潜入我苏府别苑,与你相会的画面公之于众!”
“满朝文武看的清清楚楚,你还想隐瞒我这个父亲到几时?”
苏妲己闻言,俏脸顿时血色尽失,她万万没想到昨夜与伯邑考相会的画面竟然记录下来,还公之于众?一时之间慌乱和恐惧让她下意识的惊呼:
“什么?”
可接下来,父亲苏护的话,更是让她如坠冰窟:
“西伯侯父子已被大王以勾结朋党,意图谋反的罪名拿下,打入天牢了!”
听到这话。
苏妲己失声惊呼:“什么,打入天牢?”
此刻的她再也顾不上遮掩,猛地抓住父亲的衣袖,泪水瞬间充满眼眶,开口解释道:
“父亲,他们是被冤枉的,昨夜伯邑考来找我,只是为了和我见一面。”
“我们只是说了几句话,绝无他意啊!”
“更与谋反无关。”
“父亲,你深得大王信任。”
“求求你,向大王说明真相,救救他们吧!!”
苏妲己的话语中,满是对伯邑考的安危的担忧和维护。
苏护看到女儿这般姿态,哪里还不明白女儿对伯邑考的心思?
心中气愤不已。
同时更多是对当前局势的清醒认知。
他看向苏妲己,厉声呵斥道:
“住囗!”
“救他们,如何救,你糊涂啊!”
“难不成要为了你那点儿女私情,将我们整个冀州侯府都搭上去不成?”
“如今不管真相到底是什么,但表面上已经是铁证如山。”
“大王震怒,满朝文武皆知晓西伯侯父子行为不端,更有为父. ....为父在朝堂上. . ..”苏护说到这里,突然停了下来,想起自己在朝堂之上那番不受控制的话。
心中惊疑不定,却没有对苏妲己言明,只是强硬的说道:
“总之,你只需要记住!”
“此事已经成了定局,大王金口已开,不牵扯到我们冀州侯府已经是万幸了!”
“切不可再生事!”
“你与那伯邑考再无可能,你就死了这份心吧!”
“还有,从今日起,你不得踏出房门一步,给我待在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