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,最起码不会希望渺茫。
纪鹤白叮嘱了一些饮食方面的忌讳,钟乔才带着醒过来的钟父离开,路上,钟父兴致勃勃,东问西问:“我就说我的病没事吧?鹤白怎么说的?”
钟乔勉强挤出几分笑容:“没事的爸,就是你可不能再胡吃海塞了,也不能喝酒,血压太高了,我还盼着你多活几年,回头,吃饭啥的,我监督你。”
钟父也松了一口气:“我还以为是什么大毛病了,看把你们几个给吓的,我就说当时在香港,我是各种养生,还让你林叔帮我调理中药,身体可好了,怎么会生病?”
钟乔笑了笑,然而心里却在谋划。
既然三年前就已经被下了这种慢性毒药,那就只能说明是身边的亲近之人,并且这种药还是国外的,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,钟乔翻起眼皮,脑海里的人形晃动,逐渐凝聚成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