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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我得找点事情来做,嗯,大扫除就很好。”

说着,她抬步走向杂物间,从里面拿出了清扫的工具。

或许是当了太久的豪门夫人,冷不丁地来上一次高强度清洁,竟然出乎意料地累人。

宋悦葳靠坐在沙发上喘着气,四月的气温不高,但她还是出了一身的汗。连连喝了好几口水才缓解了喉间的干渴。

将喝完的矿泉水瓶扔到垃圾篓里,女人舒服地窝在沙发上,一根手指头都不愿再动弹。

躺着躺着,眼皮就开始打架。

昨天晚上她根本没怎么睡着。她过于沉浸在对贺清砚这样又那样的满足余韵中,满打满算,睡了四个小时不到。

之前虽然在飞机上小憩一会儿,补了补睡眠。

眼下,劳作的疲倦裹挟着困意汹涌而来,她只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,就倒在沙发上,沉沉睡了过去。

等她再度醒来的时候,已是黄昏,璀璨的霞光将空气中漂浮的灰尘都映得闪亮。

宋悦葳揉了揉睡得惺忪的眼睛,坐直身子感叹道:“我居然睡了这么久。”

一觉无梦,称得上是这段时间里,睡眠质量最好的一次。

“咕咕。”听到动静的宋悦葳下意识摸了下肚子,“好饿啊。我怎么没买点吃的放包里。”

“唉,”她叹了口气从沙发上起身,“先洗把脸,洗完了去附近的小卖部里买点方便面回来,今晚就凑合一下。”

结果她才刚一站起来,就听到大门处传来动静,好像有人正拿着钥匙开门。

金属钥匙插入门锁转动的声响被房间内的寂静凸显得尤为刺耳。

宋悦葳眼皮狂跳,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,她没有预料到自己回到老家的第一天就会遇到如此恐怖的事情。

她艰涩地吞咽了口唾沫,目光在房间内快速逡巡,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躲藏点,结果还不等她开始行动,房门已经被人推开。

宋悦葳大脑霎时空白,随即意识到要报警!

她慌乱地去摸衣服口袋里的手机,结果低头一看身上没有半个口袋的短袖,有些傻眼,这衣服是不是不对劲?

转过头又去看身后沙发,似乎也不像之前那般的灰扑扑,颜色鲜艳了许多。

到底发生了什么?

门板被人推开到极致,金属大门撞击到墙面发出低沉的一声闷响。

宋悦葳下意识抬头望去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庞。

她呼吸不由得一滞。

进门的人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,中年男人进门后就迅速反身关门,将暑气隔绝在外面。

大门重新落锁后,他才转过身看向僵立在客厅的少女,唇角蓄着温和的笑:“葳葳今天一个人在家,有没有想爸爸啊?”

宋悦葳抿着唇,紧盯着他一言不发。

旋即意识到某种可能,牙齿狠狠咬在下唇上。

很痛。

痛得她快要流出泪来。

既然她能感受到疼痛,是不是能够证明她现在并没有在做梦。

不是梦,她又一次见到了活着的,会朝她温和微笑的父亲。

宋悦葳仰起脸,对归家的父亲拿出她所能拿出的最灿烂的笑容欢迎他,可泪水却不听她的话,从眼眶中漫溢而出,越流越多,不知不觉间,已是纵横交错地爬满了脸。

宋瑞澜被她的反应吓得手足无措。

他做好了乖女儿在看见自己的一瞬间就朝着自己扑过来的准备,却没有预料到,对方看见他后竟然会微笑着泪流满面。

见到女儿哭得如此伤心,他的心也跟着揪紧,快步走到女儿身边,将人揽进怀里,一只手不住地拍着她的后背:“怎么了,怎么了?我的葳葳怎么哭得这么惨,是我不在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?”

宋悦葳死死抱住父亲,感受着许久不曾体会过的温暖怀抱。

父亲的怀抱是如此温暖,还有一股淡淡的机油气息,是宋瑞澜身为机械工程师,长期与机械打交道染上的味道。

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完全无法回答宋瑞澜的问题。

女儿一直不说话,宋瑞澜也就无从得知他不在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能用自己的已知信息推测女儿可能遇到的情况。

思来想去也就只可能是……儒雅男人抚着女儿的后背:“葳葳是不是舍不得老家的玩伴,又害怕到了新的环境没办法适应啊?

“别怕别怕。虽然我们是要离开禾阳了,但也不是之后都不回来,你手上不是有我给你买的手机吗?可以和黄星月她们电话联系嘛。

“到了新环境也不用害怕,爸爸绝对不会让人欺负我的乖女儿。遇到其他问题了也第一时间给爸爸说,爸爸去帮你解决。”

抱着人哭了许久,宋悦葳也差不多缓了过来。

但仍旧没有松开怀抱,一张脸埋在父亲的胸膛前,抽噎着。

父亲的安慰被她听在耳中。

她也渐渐摸清楚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。

黄星月是她的初中同学,爸爸说她舍不得这里的玩伴,就意味着她重生回到了中考后的那个暑假。

也就是在这个暑假,宋瑞澜因为工作上的变动要离开禾阳前往朔方任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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