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何处,但我想他们应该都像我这样,成婚生孩子了吧。”她不以为意。<2
“对了,子羽今天下值后会和令韫来我们这里用晚膳。"李惊秋知道林听今天戴的金步摇是段翎送的,看见它就想起了段翎。林听晃了晃快停下的秋千:“他昨天怎么没跟我说?”李惊秋垂下手:“是我今天派人去请他们来的,子羽昨天还不知道,怎么跟你说。”
她不解其意:“您为什么突然要请他们过来用晚膳?”“你还好意思说,你常去段府连吃带拿,偶尔还在那里留宿,却很少请子羽和令韫来我们这里。"李惊秋一言不合就揪她耳朵。<1林听捂耳朵:“疼!”
她不认同李惊秋的话,反驳道:“我也不是没请过他们,生辰的时候不是请过他们来?”
李惊秋松开她:“一年一次,你觉得够了?以前也就罢,现在你与子羽有婚约,日后要成为夫妻,你得让他感受到你重视他。”林听还是不认同:“也不是一年一次,除了生辰,我也请过他们,细数下来有好几次。”
“那你呢,几乎是每隔一天就去段府,一年得有上百次。"1她感觉长辈总喜欢想太多:“真正的朋友是不会计较那么多的,您别操心我们的关系了。”
李惊秋瞪她。
林听闭嘴了,请就请吧,反正她是不太在意这些事的。傍晚,段翎他们来了。
用完晚膳,李惊秋让林听带段翎到后花园走几圈,消消食,让段馨宁留下来陪她说会话。
林听哪敢忤逆李惊秋,当即带段翎到后花园。他们刚走到后花园,段翎的手从林听身后伸来,指尖缓慢而坚定地嵌入她指缝里,牵住了她,皮肤相贴。很显然的,这是他们抛开朋友关系,以新关系牵的手。<26〕
林听回头看他。
段翎也在低头看她。
她坏心眼地挠了挠他掌心,段翎则用按了按她乱动的手指。不远处,李惊秋和段馨宁站在一棵大树后面,正看着他们。李惊秋见他们“感情如初”,目露满意,笑道:“瞧他们,还牵上手了。”段馨宁讪笑,得知李惊秋要偷偷跟着他们来后花园时,心提到了嗓子眼,生怕他们会露馅,打算想办法弄出点动静提醒他们。<1谁知道他们那么谨慎,即使附近没人也演“喜欢对方"的戏。<9段馨宁松了口气。
林听背对她们,对此不知情,继续拉着段翎往花园深处走。段翎耳力过人,能听到不远处有动静,不过没回头看。因为无论附近有没有人,都不会影响到他:“你想不想乘船游湖?”提到吃喝玩乐的事,林听就来劲了:“想。等你有空了,我们仨一起乘船游湖,放莲花灯。”
“就我们两个人去。”
林听脑海里闪过约会二字:“那就我们两个人去。"他们以前的确很少单独出去玩过,况且段馨宁跟夏子默约会也不会带他们。大
两个月后。
林听窝在榻上昏昏欲睡,陶朱忽然掀帘进来,轻轻地摇醒她:“七姑娘,段二公子来了。”
林听不太想动,没骨头似的地趴着。
不知不觉,他们交往了两个月,这两个月以来,林听跟段翎的相处方式仍然没什么变化,唯一的变化是见面会牵手、接吻。有几次,他们差点擦枪走火,不知道是不是段翎太敏感的原因,他总是很容易起反应。虽说他们只交往了两个月,但他们认识了十几年,不算是刚认识就想做。<17〕
不过他们目前尚未做到最后一步,只停留在浅尝辄止阶段。林听:“他来干什么。”
不是昨天刚见过?
陶朱摇了摇头:“奴不知,段二公子没说,他现在就在门外等着您,您是见还是不见?”
肯定见。
“见。“她翻身下榻,打开衣柜挑衣裙,再坐到镜子前,想化个淡妆,“陶朱,帮我画眉。”
陶朱怀疑林听中邪了,他们定下婚约已有一段时间,但她之前依然是随便套上件外衣就会出门见段翎,今天却破天荒打扮自己。林听等了一会得不到回应,忍不住回头叫陶朱:“陶朱?”陶朱这才反应过来。
“来了。“她忙不迭地凑过去,拿起桌上眉笔,熟练地给林听画眉,“七姑娘,奴好像还是第一次见您这么重视跟段二公子的见面,今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?”
林听:"…“怎么感觉这种台词,听起来有点耳熟?<2不管了。
她从首饰盒里拿出金步摇,插进发髻,又往耳垂戴一双紫玉耳铛:“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,我只是忽然想打扮打扮罢了。”陶朱不再说这件事,拿出一盒新买回来的胭脂,抹了点到她唇上:“要不要奴随您出去?″
“不用。”
化完妆,林听马上出门。
林府大门前,段翎长身鹤立,绯色衣衫迎风微动,玉簪的铃铛则迎风而响,铃铛声时起时落。
林听快步走向他。<2
段翎拾阶而上,也走向林听,不等她开口问他来意,主动道:“我们今天去乘船游湖吧。"<52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