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都不敢说,在刘彻那儿,绝口不敢提此事,她更希望所有人把刘晖将来有可能造反的事忘记。“罢了。"卫子夫何尝不是想到刘彻对刘据的挑刺。刘侄不带刘据去,倒是可以让他们父子保持基本的平和,不至于刘彻越发记得刘据的不好。
况且,到刘彻的跟前,除了增加刘彻对刘据的不满外。刘彻既不会像教刘侄一样的教刘据。也不会对刘据和颜悦色。刘彻把教导刘据的事尽都交给刘侄,刘蛭做得很好不是吗?“母亲,那我们走了。"刘侄解释一番,卫子夫显然也想起刘彻的那些不满,不再提及让刘据去未央宫的事,刘侄便领着刘据离开。刘据也急忙见礼,乖乖跟着刘侄走。
“谢二姐。“帮他挡着刘彻,也帮他瞒着卫子夫,没有让他夹在父母的中间,不知该怎么应对他们。刘据吁一口气,感谢起刘侄。走在出宫的路上,刘蛭挑眉提醒道:“我能帮你一时,是不可能帮得了你一世。你总要学应付父皇和母亲。母亲还好,不会对你诸多要求。她清楚在父皇心中是怎么看待你。父皇那.……”
说,周而复始的教,也顶不过刘据对刘彻发自内心的恐惧。刘彻那样的人,有几个能够不害怕?
刘侄难道不怕?
怕,也不怕。总归最后不过一死。谁还能不死。死之前努力一把,拼一回,她绝不会轻言放弃。刘据对刘侄缄默不语,明了刘侄也不想一直说同样的话。是啊,不一样的,他们不一样。
“走吧。"刘侄绝口不提,只让刘据把这几日刘蛭要他背的内容道来,刘据觉得,也不是不可以听听刘蛭教他怎么去应付刘彻。可惜来不及,刘蛭不提了,只让他背书抽查。等到了百川书院,刘晖把刘据丢进其中一个科目。这是什么科?来得太快,刘据反应不过来,等到意识这是解释人体的课时,这男女的身体,医学?
刘据怔怔听课,感觉新世界的大门都被打开了,原来人的身体是长这个样子,原来郎君和女郎们的身体差别那么大。刘侄把人丢下,思量得先让刘据从最基本的学起,样样都可以去听听,学得到学不到,也不重要,重点在于参与,要是可以有所得最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