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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7(2 / 3)

车子猝不及防离开后,只留下司机一个人应对,司机也只是个打工人,苦苦哀求两人不要追究。

小伙子不依不饶,既然司机被留下来,那说明司机可以作为代表谈判此事。再说了,车子都跑了,再把人给放跑,那就再也找不到肇事者了。不行,坚决不行。

对于司机的求情,小伙子不为所动,徐雁菱却心软了。唉,都不是容易的人。

本该是车主人来应对,最后只派司机来顶锅,小人物果然没人权。徐雁菱生来富贵,但也做过穷人,落魄的那段时间里,她对所有能够提供帮助的人都很感激。

她记得那份滋味,也想让处在逆境中的人能尝到这份滋味,乐观地走下去。徐雁菱自掏腰包,集了一笔钱给小伙子,让他拿着钱去医院检查检查,看看身体有什么大问题大毛病。

这场纠纷的起因无外乎是赔偿。

小伙子得了钱,甭管谁给的,总之他得到了一笔钱,这就够了,他也没继续找司机麻烦,拿着钱乐呵呵地走了。

司机没被为难,也出了一身虚汗地走了。

认为自己做了一桩好事的徐雁菱,看着两人身影走远,心里也舒坦地松了一口气。

她心情颇好地返回酒店,刚跨进酒店大门,肃杀的气氛将好心情破坏殆尽。里面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等着她。

“徐女士,有人举报你涉嫌经济支助恐怖分子,麻烦跟我们走一趟。”徐雁菱:?

事情发展得太突然,徐雁菱还来不及为自己辩解,人已经被带上了警车。警笛声一路响彻伦敦街道时,反方向的另一条宽阔的街道上,罗明珠的汽车才刚刚停下来。

盛装打扮后的她步履匆忙跨进俱乐部,边走边看了一眼时间。还好,只晚了五分钟。

不算太晚。

聚会刚刚开始,她应该来得及。

走进去观望一圈,没窥见温行安的身影,倒是一眼看到她哥罗振康阴沉的脸色。

罗振康端着一杯酒,信步走来,面上的情绪收敛,只拿冰冷的语气问她:“你知道我刚才遇见谁了吗?”

“谁?”

“罗宝珠。”

“罗宝珠?"罗明珠心下骇然。

难怪她过来的途中会遇到徐雁菱,原来这母女俩一起来了伦敦?奇怪,这两人一起过来伦敦是有什么重要事情?旅游吗?没道理啊,真旅游的话,一家三口人不可能单独落下罗玉珠。等等,她现在该考虑的不是这样,她该考虑的是罗宝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场聚会上!

罗宝珠在伦敦没有根基,想要加入会员,简直难如登天,如果受邀,只有一个可能。

“温行安呢?“罗明珠顿时有点慌,“哥,你看到温行安了吗,他在哪里?”端着高脚酒杯的罗振康神色不明:“刚才出去了,就在你进来的不久前,他带着罗宝珠出去了。”

“他、他……他带着罗宝珠出去了?“罗明珠大惊失色,面上刷地一下变得惨白,“哥,你确定没看错吗?”

罗振康没回答。

他摇晃酒杯的动作顿了顿,精明的目光落在自家妹妹反常的神情上,“你之前所谓的不同寻常的手段是什么?”

罗明珠紧咬着苍白的双唇,没作回答。

没回答,本身也是一种回答。

罗振康何其精明,他朝不远处的吧台望了望,收回目光,语气更冷几分:“你所谓的手段最好不是我想象的那种,不然你费尽心思要混进聚会,忙碌一番,全为别人做了衣裳,那就太蠢了。”

罗明珠没敢吭声,额头豆大的汗不停往外冒。伦敦街道上,一辆精致贵气的劳斯莱斯豪车中,罗宝珠额头同样不停往外冒汗。

她头很痛,意识逐渐变得涣散。

一切都从温行安给她拿了一杯酒开始。

今天的她准时参加了聚会,在聚会上,见到了久违的温经理,她想问问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行程,甚至这么精准地将邀请函送到酒店,于是走过去主动打开话题,也接了对方递过来的一杯酒。

礼貌喝了一口,没聊两句,觉得里面闷得慌,想出来走走。温行安陪着她一起出来,两人还没走两步,她身子一歪,差点摔倒。再迟钝的人也应该察觉出不对劲。

她以为是自己病了,让温行安帮忙送自己去医院。“温经理,麻烦把车窗打开一下。”

全身冒热汗,热得她一个头两个大,伦敦五月份的天气温度并不高,她不像是在伦敦,更像是在马尔代夫。

再不开车窗,她就要热死了。

偏偏她浑身无力,抬不起手,连开窗也要劳烦温行安。“温经理,你说我是不是得了……埃博拉?”埃博拉,一种急性传染病,突如其来的发烧,全身无力,肌肉酸痛…这症状越看越像,要了命了,她是在伦敦,又不是在非洲!罗宝珠用仅存的一丝理性判断自己是患了病,“温经理,麻烦你……”话没说完,一只宽大的手掌抵住她额头。

滚烫的温度源源不断传入手背,温行安紧拧眉头,吩咐:“掉头,回家。”得了吩咐的司机立即踩下刹车,调转方向。几分钟后,车辆停在市中心高端别墅区。

伦敦市中心寸土寸金,但以地产起家的老公爵家族,最不缺房子,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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