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依旧不会强行介入。”
她的话让陈循怔愣片刻。
当年,文帝为了监视昭阳王再无二心,的确在沧州设了军队。
这么多年过去,军队将士表面上是听从驻军首领的话,实际早已被昭阳王夺权。
此事被封闭的很好,连文帝也没有听闻过风声。
她为何会知道?
柳映梨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时,掸掸裙上的泥巴,轻轻抹了抹脖间的伤口,似笑非笑:“陈世子觉得呢?”
陈循故作淡然:“殿下做的很好。”
相同的话语,在收留所着火时也出现过一次。
这一次的语气明显要冷淡许多。
陈循不敢确信柳映梨到底还知道什么,又是否会向文帝告密?
他默默攥紧了手指,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轰然崩塌。
为了父亲,他可以断舍一切。
就算对面的敌人是殿下,他也可以。
萧凛从思崖山跳下以后,被黎生稳当当的接住了。
纵使他只是个少年,力道却比寻常人要大很多。
第一次与黎生近距离相处,萧凛打量着他稚嫩的模样,忍不住问:“你跟在柳映梨身边多久了?”少年时常出入悠然居,他也曾偷偷瞧见过。
黎生瞟他一眼,没好气道:“殿下舍身都要为你拨开一条生路,你倒好,竟然不先关心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