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光的耳钻“我身上尚且有她感兴趣的,你有吗?”
那天,那通电话,他看的很清楚。
这段岌岌可危的感情里,许临越是不被爱的那一方。
只要感情里没有爱,他就有办法瓦解。
许临越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,轻嘶了声,他又想动手了。
不知是被戳中心思的狼狈,还是实在没方法来反驳,只能靠拳头来让这人住口。
但终究,班主任在这,他收敛着。
两人都被请到了国旗底下,写了一千字检讨。
写完检讨,已经是上午十点半。
她依然没回他的消息。
许临越有史以来第一次心不在焉的在教室里坐了一天,直到放学铃响,他失魂落魄的起身往学校门口走下过雨滴空气,满是清感。
许临越却觉得喉咙一阵窒息。连带着心脏都酸涩肿胀的厉害。
他想一
迟早要有一天,他一定会忍不住被她逼疯的。
一定会的。
时刻难以疏解的情绪,经由日积月累的堆积逼迫。
他会爆发的,一定会的。
那日,许临越不知道,他会不会再也控制不住,用链子将她锁在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。
那时,她就真的只是他一个人的了。不会再有人跟他抢,他也不用再时刻担心,她是不是喜欢上其他人了。
出了校门,他没回去,给许音发过去一条消息,许临越来了学校附近的一家耳饰店。
耳饰店老板是个年轻姑娘,看到有男生进来,下意识问“给女朋友买吗?”
许临越余光淡扫了眼屋内,问“可以打耳洞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