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东洲修长的手指抚过自己薄唇上那道细小的伤痕,眼神陡然锐利起来。
他不再掩饰,直接逼近沈书意,声音低沉而危险:“这伤口……”
看到沈书意吞了一口口水,他逼问她:“可是表妹的杰作?”
他只道自己做了个旖旎的春梦,哪怕梦里那抹温软的触感如此真实,他也只以为是梦境。
此刻看着沈书意丰润的娇唇,裴东洲眸色渐深一一或许那根本不是什么梦境,而是这位看似牲畜无害的沈表妹趁他昏厥时做下的好事。
否则怎么解释他好端端的,为什么会突然在西厢房昏厥?
若不是沈书意对他的嘴下了手,又怎么解释他的唇上凭白无故多了一道伤口,而他的绮梦更是在他醒后依旧记得许多的细节。
这个女人前科累累,她绝对做得出这等龌龊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