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邪火(3 / 4)

瓮声瓮气地呼出一声:“疼一一”

“抱歉!”

晏启正刹时一个激灵,立马收了大半力道。“这样会不会好一点?”

背上按揉的力道顿时轻了许多,卫子嫣“嗯"了一声,不禁想起坐马车回来的路上,他拥住她时也问了同样的话。

语气也好,动作也罢,晏启正对自己显然比从前温柔。就比如刚刚误会他,也不见他像从前一样与她计较、生气。似乎自从在山上救回她之后,晏启正待自己好上了许多。好到有时甚至让她觉得,好过了头……

烛台上的蜡烛悄然消融,昏黄的光线逐渐黯淡。背上轻柔舒畅的按揉,教人越来越放松。卫子嫣闭着眼睛,意识在游思里慢慢飞散…等晏启正收手,发现她已安然入睡。

替她拉好衣裳,晏启正轻轻翻身平躺过来。分明与白天相同的动作,方才做起来却总是心心猿意马。身体里像有团邪火,任何一点触碰都能让它烧起来。

早知如此,他就不该去泡那药汤。

晏启正深深吸口气,正要替她拉上被子,睡梦中的卫子嫣忽然翻了个身,一只手刚好搭在他手臂上。

晏启正低下头,静默须臾,视线慢慢从她的手挪到脸。半响,无奈一笑。

醒着的时候对他满怀戒备,然而睡着后又一点不设防。两人同床共寝,明明各自一个被窝,偏偏她时而越界过来,头靠向他,甚至将手或脚搭于他身上。亏得他自控力一向甚好,只有今晚.…倒真想,做点什么…

翌日,卫子嫣起床时,惊讶地发现晏启正在家没出门。通常他一早出去办事,难得听说要在家休息两天,还一起用早膳。只是,他看上去似乎睡眠不足,眼底有些发青。“你没睡好?"卫子嫣随口一问。

晏启正刚夹起一块藕片,不小心掉回盘子里。“没有。"他放下筷子,淡声否认。

卫子嫣疑惑地盯着他的脸,感觉他似乎有些不自在。莫非身子不适,所以在家休息?卫子嫣更为关切: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
“没有。“晏启正继续否认,端起碗默默喝粥。像在掩饰。

印象中,卫子嫣从未见过晏启正生病。

但他在观云山庄受伤后就没好好休养,每日都出门办差。昨日又奔波了一整日,身体再好,也有熬不住的时候。

“一会儿大夫来诊脉,顺便替你瞧瞧吧?”无论有没有,看看也无妨。

“不必!我身体好得很。”

晏启正这回抬起眼,匆匆瞥她一限,拒绝的语气十分生硬。凭她女人的直觉,卫子嫣觉得晏启正有点不对劲。那本《莺莺御夫记》里面就有写,莺莺的夫君是个武将,身健体魄。因为莺莺喜欢他孔武有力,即便身体不适,也耻于示弱。几个时辰后。

“大公子,”许继来到书房请示,“少夫人已诊完脉,大夫说有事要见大公子。”

有事?

晏启正未做他想,只道大夫为子嫣的病情找他,连忙匆匆出了书房。大夫正坐在外屋写药方,晏启正进门便问:“内子情况如何?”“大公子放心,令夫人恢复尚好。"大夫放下笔,解释道:“令夫人忧心大公子的身体,嘱在下替大公子诊一诊脉。”

晏启正表情僵了僵,扯起嘴角婉拒:“内子过虑,无需劳烦。”医者看病讲究"望闻问切",女大夫年过三十,亦是过来人,不用切脉也能瞧出几分端倪。

大公子说话声音明朗,中气十足,走路步伐矫健,不似身体抱恙。只是,眼周显露疲态,脸上无光,确有睡眠不足之象。年轻男子血气方刚,夫妻同榻却不能同房,出现此种症状不足为奇。十天半月尚可以忍过,日子一长恐怕……

为人医者,大夫不免叮咛一句。

“令夫人内伤未愈,还需调养月余,仍须禁忌房事。”晏启正:…

“如何?”

寝间内,卫子嫣靠在床头,询问打探回来的秋落。“不知道。“秋落摇摇头,“许继说,大公子没让大夫诊脉。并且见过大夫后,大公子脸色有点黑。”

里?

卫子嫣秀眉一蹙。

正琢磨晏启正的脸色,瓶儿从外间进来禀告:“少夫人,卫老爷与卫夫人来了。”

爹娘?

当街持刀行凶之事闹得沸沸扬扬,是卫子嫣没有料到的。因而,还未来得及派人去卫府报平安,卫老爷和夫人已经听说此事,午后匆匆赶来。卫子嫣穿戴整齐出去时,晏启正已将事情始末告知了岳父岳母。这厢二老见到女儿好端端的,总算放下心来。

不过,才逃过一劫,又遭此一难,卫夫人难免心慌:“怎么求的平安符不管用?会不会是八字一一”

“怎么不管用?"卫子嫣抢过话头,安慰娘亲。“幸亏女儿昨日戴着它,马车翻了女儿一点没事。那凶徒最后也没伤到女儿分毫,这不是运气好是什么?”

卫老爷听了连连点头:“有些道理。”

卫夫人一下也觉得是这么回事。

“那我明早再去寺里求一个。”

“哎呀,菩萨普渡众生,已经很忙了…“卫子嫣头头是道地说,“咱们求了一个灵验的就够了,再多便是贪心,菩萨怪罪怎么办?”晏启正一直静默在旁,此时开口向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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