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萧裕又故意去亲她红得能滴血的耳垂:“夫妻之间,有何不可?左右不是早瞧过了么?”“大白天的……“避开萧裕浪荡的亲吻,戚淑婉出声控诉。萧裕笑:“情之所至,算不得什么,且不正因你我是夫妻才这样吗?难道王妃能同旁人这样?”
戚淑婉直觉他话里透着奇怪却不得要领。也未被说服,沉默着又一次伸手去捞那床薄被。这一次她倒是顺利将自己裹起来,只与她预期有所不同,因萧裕一并钻进来,同她紧紧相贴。不过,起码比起方才那样的荒诞要强上许多。两个人挨得那样近,她感受到了萧裕的"情之所至”。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先有“情之所至"才有这番胡闹,或是因这番胡闹才有的“情之所至”。
戚淑婉一动不动,记起他手臂的伤,埋怨道:“王爷身子是好利索了。”“想来今后也无须妾身服侍。”
话说罢,忽觉萧裕贴着她背脊那只手动了动,来不及细想,身前那件小衣一松,待反应过来,身上的衣物已被剥得更彻底。同一刻,萧裕语声哑暗,带着点不正经的笑:“本王伺候王妃也不无不可。”他说伺候她,便当真只是伺候她。
纵使她细声啜泣说不要,他也没有退却半分。偏偏手足无措、被汹涌清潮不断淹没的人唯有她一个。从始至终,萧裕单单瞧着她,安静将她所有反应尽数看在眼里,偏比往前任何时候更叫她敏感脆弱云收雨歇时,她再不肯看身侧之人。
萧裕却如最初揽她入怀,不带旖旎手掌轻抚她后背,在一片安静里,忽道:"崔景言要休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