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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惊(1 / 2)

第77章受惊

“慕容姑娘此言差矣。”

闻折柳薄唇轻启,娓娓道来。

“本宫并非认为慕容姑娘不配娶本宫,只是本宫自知中人之姿,又体弱多病,不想耽误姑娘,方出言回绝,怎么到了姑娘口中,成′瞧不上姑娘了?”他话语不疾不徐,如同山间蜿蜒的泉水,清冽,又不受她人拘束,独有一番自在。

慕容锦言行张狂,与之相反,闻折柳谦和有礼,却不见得落下风。他嘴角轻翘,好似他一人在此高位坐着,便是势不可当的千军万马。慕容锦脸涨得通红,嘴唇哆嗦好一会儿,又梗着脖子发起狠来:“呵,从中原来的男子,就是这般牙尖嘴利,我说不过你,但…“放肆!"一直沉默的慕容萱猛地站起身,“啪"地扇了她一巴掌,“太子如何,岂是你能议论的?”

巴掌脆响起,全场寂静,闻折柳垂眉,呷了口茶水。这慕容萱早不出手,晚不出手,偏偏在慕容锦与他争辩中,占了下风之时,才从中调停,是何用意?

怕不是在试探他这个新太子上阵,有无三把火罢?如此,他可不能让她们失望。

慕容萱扇了慕容锦一巴掌,自席中出列,“扑通”一下跪倒在列位臣工行走的过道上,头深深低下。

“陛下,臣教女无方,得罪太子,还请陛下责罚!”“慕容萱,你女儿,固然是金枝玉叶,可我儿子,也是掌上明珠,你的确是管教无方,居然容许自己只封了个芝麻绿豆官的女儿,对一朝太子,如此恶言相向,若朕不加以制止,这种风气,岂不是充斥整个朝堂?”司徒筠屁股下的龙椅还没坐热,又猛地起身,三两步上前,拔掉慕容锦头上的一根金簪子。

“慕容锦,你常年养在宫中,朕算是看着你长大的,一直以为,你是最懂事,最知礼数的,谁知,你竞当众如此诋毁太子,真是太让朕失望了。“你言行无状,不仅丢的是自个的脸,还有你母亲的脸,散宴后,回府自行思过去,这朕亲赐的金簪,你就没必要带着了。”金簪子“当哪"一下掉到地上,静坐观察局势的群臣齐齐“扑通”跪倒。“陛下息怒!“她们异口同声。

“朕息不息怒,不打紧。“司徒筠面有雷霆,“此事能不能了,还得你慕容锦亲自向太子致歉,问太子谅不谅解。”

闻折柳没随众臣跪下,只是端坐原位,纵观全场。是以他很清楚地瞧着,是慕容萱朝慕容锦使了个眼色,慕容锦方青着脸,像他这儿行了个礼。

“太子殿下,对不住。”

这声响比蚊呐嗡嗡叫还小,可见诚心无几何。闻折柳下意识发出声嗤笑。

这慕容锦还是个毛手毛脚的丫头,不知孰轻孰重,论心计,断不是他的对手。

而她母亲慕容萱,是个不爱亲自下场,于高位执棋之人,好处是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,追起责来,祸不及她,至于坏处,也很明显。将军窝囊往后缩,不愿出手,麾下士兵又如何会在要人命的战场上,为国家抛头颅,洒热血,尽心尽力?

怪道与英明神武的何霁月相斗,慕容萱屡战屡退,十有八九,都是败绩。他一不留神用力过猛,绷着了肚子,受布带束缚的腹部,登时抱蹶子,他几不可闻蹙了下眉,用掌心护住腹部。

只可惜这慕容萱,是他要费千辛万苦收复的部下。而败绩甚少的何霁月,在他对立面。

“抱歉慕容姑娘,你声音太小,本宫又不巧,耳力不佳,实在没听清你说了什么,可否劳烦你,大点声,将方才说过的话,重复一遍?”思及将与自己为敌的何霁月,闻折柳心一寸一寸沉了下去。可面对一腔心思全摆在脸上的莽女慕容锦,他倒还有几分兴致。“对、不、住。"慕容锦从牙根挤出这三个字,怒目圆睁。闻折柳嗓音不咸不淡。

“慕容姑娘这致歉,无名无姓,是在对空气说么?”慕容锦眼珠子都要从眼眶瞪出来了,若是眼神能杀人,她已刀了气定神闲的闻折柳千百遍。

“太子殿下,此番是小女有错在先,臣给您赔黄金万两,仆婢百人,您待如何?″

闻折柳不做声。

他在何霁月面前,总睁大,以摆出副可爱样儿的圆眼,此刻微敛。慕容萱被闻折柳那隐隐带笑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,连着磕了三个响头:“殿下还有什么要求,尽管提,臣只求殿下在臣满足您条件之后,不要再为难小女了。”

慕容萱扮演的,是个溺爱独女的亲娘,亦或替心肝兜底的将领?如此看来,慕容锦对慕容萱而言,确实挺重要,只可惜慕容锦此人于他无意,慕容萱娶他,又年龄相差过大,不合伦理。但抓住慕容锦的软肋,没准真能控制慕容萱。慕容锦好似说过她喜欢有心机与手段的健壮男儿,说的得这么细,莫不是有心仪的人了?这人他若认识……大可加以利用,控制这在西越朝堂横行霸道的慕容萱。

这计策倒不需他献出清白之身,只是要找到慕容锦的软肋,也不容易。让独孤秋与小白多留心罢。

存心敲打慕容母女俩,闻折柳不急着回复,心里悠悠琢磨。他吊了慕容萱好一会儿,才缓慢发声。

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是慕容姑娘无礼在先,本宫不过以牙还牙,本宫居于东宫,吃穿用度,母皇都没紧着本宫,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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