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给她打过好几次电话了。
姜璃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找自己，于是她深吸一口气，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。
“喂，小璃啊？你刚刚在忙吗？”杨慧娟的声音一反常态地温柔，而这种语调对于姜璃来说也并不陌生——
印象中，只有杨慧娟在哄姜瑶，或者是她有求于自己的时候才会用到。
“嗯，有事？”姜璃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。
杨慧娟干笑两声，又接着道：“小璃，之前的事确实是你爸不对，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还有你妹妹的那件事，妈妈相信你也不是故意的，毕竟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的？”
姜璃冷笑一声：“杨女士，直说吧，这次是有什么事求我？”
杨慧娟明显一愣：“嗨呀，小璃，你知道的，你妹妹她一向最喜欢画画，而她在这方面也真的很有天赋。
上次抄袭的事是她不对，但她也只是一时糊涂，你看你能不能向校方求情，让他们别把瑶瑶开除啊？”
“我说杨女士。”姜璃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，话语中没有一丝温度：
“你以为我是什么大人物，能有本事左右学校的决定？况且——”
她顿了顿后道：“抄袭本就是她自己的决定，后果自然也该由她自己承担。”
“小璃！那可是你妹妹啊！你们从小一起长大，你怎么就忍心看着她被逐出学校，身败名裂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