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选，就不是了。”
孟玉正点头，“你说得对。”
利益是永远不会变的。
就算今天他闹了一场，也只会让姚家短暂的丢脸，不会让姚家彻底倒下。
不过，有些事就算不能一次达成，出出气也是好的。
原涉摇晃酒杯，一口喝完。
“爱和恨既复杂也能共生，有时候这些情绪都是没有道理的，比如柳汐月对柳希染更多的是因为嫉妒。原涉看他们都觉得像是在看天真无邪的少年，心里怀揣着对未来的期待梦想，还有永远不会把人性想的太坏。
或许是因为他们生在华国，没有见识过太多的黑暗。
也或许是因为年少，总觉得一切都是可控的，应该找个具体的原因。
“嫉妒？”柳希染拿起旁边白飞宇特意拿过来喝的拉菲红酒，“她嫉妒的是身边人。”
只要是柳汐月认识的人。
只要过得比她好，她就会平等的去嫉妒别人。
柳希染没有借用任何的工具，一拆就开，手腕力气大的惊人。
“你们要不要喝酒？”柳希染给自己倒了大半杯。
“给我来一点。”原涉想起久远的事情，把杯子推到柳希染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