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谈斯年毫不迟疑的回答。
他没有敷衍沈明珠，而是真的不认识，他的记忆力很好，如果认识，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，甚至是可以说从未见过那两个人。
“那你最近有得罪过什么人吗？”沈明珠又问。
“没”有
后面那个字，谈斯年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，话就已经顿住了。
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吗？
好像是有的吧？
沈明珠从谈斯年短暂的犹豫里已经听出了问题，她继续追问，“你想到了？”
谈斯年沉默着没有说话，只是神色略显复杂。
其实他也不是想隐瞒沈明珠什么，只是觉得那话有点难以启齿。
而且他那也算不上得罪吧？
顶多..顶多算是奚落而已。
但就因为这点事情，至于这么做吗？
谈斯年表示十分怀疑。
沈明珠见谈斯年一直不说话，把人稍微的推开一些，直视着他的眼睛，神色严肃的问道：“你想到谁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