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一亲。
世界安静了。
裸露在外的肌肤直接一整个爆红。
忱桉淡定的回到沙发上,继续画。
谢流韫脑袋一片空白,顾不得在心里勾引调戏忱桉。
他甚至忘记自己是谁。
就感受到锁骨处一触即分的柔软触感。
于是忱桉就看到..安安静静的谢流韫和撑起被子一角的. ..
过火了。
忱桉伸手给自己扇风,冷静,冷静,又不是没见过。
给自己催眠完,目不斜视对着平板。
视线坚定的要入党!绝对不往那地方看一眼!
半小时后. ....
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亲我!亲下面啊!】
忱桉把最后一笔勾完,平板拍在沙发上。
终于回过味来的谢流韫土拨鼠尖叫,但面色还是红润,唇瓣被咬的嫣红滴血,闭着眼睛似乎在引人垂首谢流韫睁开眼,眼睛红红的,平日的清冷疏离散的一干二净,如同高岭之花降落凡尘。
“忱桉宝。”嗓音也沙哑的不可思议。
他眼神还在询问,可以了吗?
得到回应。
刚才还看着好欺负的男人,瞬间逼近,一只大手揽过腰,压进了被褥里。
虎口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卡住下巴,垂首便亲了下来。
清冽好闻的味道四溢,他咬着唇瓣辗转,徘徊门外等待通行令,此时的耐心和越加粗重的呼吸形成反差,忱桉眯了眯眼,张开了嘴。
得到允许,谢流韫贴着唇瓣笑了笑,继而闭上眼,认真的探寻。
一开始有些生疏,但谢流韫一向是个耐心的猎人,聪慧是他最不值一提的优点,很快便掌握要领。呼吸交缠,深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