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其中某个人身上。这个选择将会破坏他和丁时、王猛之间建立的信任。此外,拥有活毒的人,可能会抓紧时间自杀。
5点之后,房间恢复成安全区,但死毒已经在体内,所以到了6点仍旧会爆发。想活下来只有一个办法:在死毒不在自己身上时,逃入房间,并且关上门。
似乎感受到不同的气氛,死神又回来了,这次的态度变得贱兮兮,开口就阴阳怪气:“怎么办呢?是牺牲小我,还是成全别人呢?”
死神:“你们呢?你们认为他会怎么选择呢?与其把自己的生命交给别人做选择,不如把握好机会挑战噩耗。还有十分钟,十分钟后就没有新游戏哦。”
死神飘到虞渊面前停留,道:“你是一名商人,应该知道怎么选。”
是的,虞渊是一名商人,他信任丁时和王猛,但没有人能让他做到自我牺牲。但商人又有一个特征,他们会权衡风险和利益。如果丁时他们三条命和自己一条命对赌,虞渊会毫不犹豫选择自己这条命。但眼下情况并非如此。
虞渊如果自杀,将死亡机率平分到其他人身上,王猛、丁时大概率会有一个人活下来,活下来的这个人或许不会和虞渊翻脸,但肯定也回不到往日的关系。
所以虞渊只有一个选择,那就是联合王猛和丁时,对红衣下手。但如果5点之前虞渊没有一个合适的态度,红衣肯定不会配合。谁死谁活还不可知,但最少虞渊不会得罪王猛和丁时。不过红衣如果活下来,必然会成为虞渊仇敌。
虞渊问死神:“死毒会在中午12点爆发吗?”
死神回答:“不会,因为12点邀请结束。死毒只会再爆发一次,时间就在清晨6点。”
王猛没有插嘴,没有提意见,没有反驳死神,他就在一边静静等待。
丁时更专注傻匕,这货贼心不死,否则已经找个地方睡觉去了,不会还留在柱子后面,寻找上楼的机会许久后,虞渊才开口:“我是火种的酋长,身份相当于一艘航行在大海上轮船的船长。当轮船顺利行驶时,水手们听从我的命令,他们尊敬我,服从我。当轮船倾覆,我有义务留在轮船上,最后一个撤离。即使救生艇少了一个位置。”
虞渊道:“红衣,我不是你的酋长,我会联合我的部落成员针对你,希望你能理解。”
红衣开口道:“我理解,但我不会束手就擒。”
虞渊道:“谢谢你的理解。”
红衣道:“你们现在不敢杀我,杀了我,死毒传播的人就少了一个。我也不能杀你们,理由是同样的。既然有缘相识,不如我们赌上一局。”
虞渊问:“怎么赌?赌什么?”
红衣拿出一副扑克牌,真扑克牌,不是卡片,红衣左手一搓,将牌在圆环上展开:“我们四人每人抽一张,只要我不是最大的,那我接受死亡。”
丁时不由回头看了红衣一眼,如果是他,他会提议和虞渊对赌,显然这是不公平的,因为他们有三个人。红衣直接跳过了扯皮阶段,和三人一起对赌。
可是赌了这一局,还得赌信用。这是红衣的扑克,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?红衣是老千吗?红衣输了会认账吗?
红衣把扑克牌一合,娴熟的洗牌,从洗牌的手法上看只是玩家水平,并没有达到专业的高度。红衣把洗好的牌放在环上,手在牌上一扫,扫成月牙状。
红衣道:“你们先请,最大的是K,A最小。如果我和某人并列第一名,我就和某人再赌一次。”丁时伸出左手,从中抽出一张牌拉到自己面前,王猛和虞渊各自选了一张,红衣也从中抽了一张。丁时右手拿弩,眼睛盯着傻匕,左手把牌翻开,看都不看,道:“梅花K。”
大家探头一看,果然是梅花K。红衣愣了半晌,翻开自己的牌,是一张十。
诡异的沉默中,红衣先是叹气,然后伸手把扑克牌收在一起,道:“是我看走了眼,我认。”虞渊道:“如果你不接受的,可以再来一局,我帮丁时拿牌。”
红衣摇头:“如果结局是真死亡,我肯定会搏一搏,甚至会撕毁承诺。但死亡只是结束副本的挑战,我不会让这个污点伴随我终身。他能作弊是因为我考虑不周,是我的过失,我不会让别人为我的过失买单。”红衣抬头看三人,一双美目带着一丝自嘲的笑意,道:“我会遵守承诺。”
因为这件事,大家没有了聊天的心情。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丁时始终没有放松警惕,傻匕也没有放弃上楼的打算。
期间王猛表示可以接手哨兵职务,丁时拒绝,野猫到了王猛手上,想再要回来就难了。
王猛道:“副本最后一天,我用两百刀买这口野猫弩。”
丁时道:“弩箭呢?
王猛回答:“我可以自制弩箭。”
丁时犹豫,王猛举拳道:“为了部落!”
丁时道:“你还得发誓终身不会用野猫弩偷袭我,否则你就是我孙子,永远的孙子。”
王猛毫不犹豫回答:“可以。”
丁时道:“记下我的电话号码。”丁时报上自己家的电话号码。
伴随着接近5点,丁时三人对红衣的防备之心越重,红衣坐在圆环上,静静的发呆,没有任何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