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不用了,不然感觉自己就像是来打秋风的。”
陈伯瞥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道:“你也知道啊。”
“好了,茶也喝了,天也聊了,都打哪来回哪去吧,再晚,关了城门,就回不去了。”
陈大明如坐针毡,当即起身告辞。
虽然他夫人让他攀攀交情,但许川一家子精明人,怎么看不出他们的心思。
以前关系就不如何,现在想黏上去,都没这个黏性。
本来还指望陈二苟开口。
但他也不糊涂。
如今他们爹开口赶人了,他们就更没脸在这停留了。
“川哥,那我们也先走了,过几日再来同你絮叨。”
许川送陈二苟他们到门口,看着他们乘马车远去,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陈伯,“陈伯,你这又是何必,我许家如今多的是客房。”
“是啊,三竖你家今非昔比了,但人贵有自知之明。”
许川拱了拱手,“今日主祭有劳陈伯了。”
“能见证你家的崛起,这是我的荣幸,若是你爹娘地下有灵,定然为你骄傲。”
许川望着远处的青山,金霞染边,淡淡道:“大魏世家九品,我许家如今都不算真正的世家行列。”
“一切才刚刚开始!”
陈伯浑浊的双眼猛得神光一亮,看向许川,“胸有乾坤,腹藏锦绣。”
“你是好样的!”
“可惜你陈伯我是看不到那一天了。”
“咳咳咳~”
说着,陈伯不禁咳嗽了起来。
去年冬日,陈伯妻子去世,他身体就开始每况愈下。
许川一把扶住他,道:“我送您老回去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
陈伯看了他一眼,两人就往他家走去。
“三竖,我求你个事。”
“你说,陈伯。”
“将陈家纳为附庸吧。”
许川沉默不语,走了几步才道:“等你许家再壮大,定然会需要一些附庸家族去管理一些家族产业。”
“我想请你看在我这张老脸上,给我两个儿子一个机会。”
思虑片刻,许川平静地道:“好,陈伯您自己劝说吧,如果他们愿意,那我收下,与赵钱孙李周几家一视同仁。”
“我许家绝不亏待忠诚之人,但也不会对偷奸耍滑者心慈手软。”
“我希望您说透彻了。”
陈伯微微颔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