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飞,你咋来了?”孙老头愣了一下,反应上来,一把抓住钱永飞的衣领。
钱永飞差点被亲爹勒的喘不过气起来:“爹,咳……”
“小飞,咋回事?快说。”钱老头比秦红英还着急。
“秦大娘,地里,你家女婿被三个混混打了,流了好多血,人快死……”
“爹?秦大娘呢?”
钱永飞傻眼,话还没说完,一道身影在眼前闪过,哪里还有秦老太的身影?
赵玉梅吓得浑身哆嗦,六神无主:“娘,等等我!”
“小飞,快带玉梅去看看!”钱老头叹了口气,看向石铁柱。
石铁柱摇摇头,心情沉重,几人继续昨晚的活,可谁也没心情说笑了。
秦老太家咋隔三差五有人来触霉头?
秦红英不用细问,老柳已经自动将打探的位置和事情的缘由反馈过来。
“老柳,多谢!”秦红英一阵风似的赶到出事地点,才过去几分钟。
一圈圈看热闹的人,围得水泄不通,隐隐还有人在起哄。
“打死他!”
“打死他!”
“渣男!臭不要脸!”
秦红英的神识铺开,见自家傻女婿躺在地上,面无血色,蜷缩着身子,疼的直冒冷汗,瞬间火上心头。“都给老娘让开!”
秦红英一声吼,人群瞬间散开。
“秦老太来了!”
“赵家的,你咋才来?”
“嫂子,你快点,你家女婿不行了。”
和秦红英交好的人,忍不住担忧起来。咋才来?人恐怕不行了。
哎……
秦老太真可怜,白养了几个好大儿,都是摆设!
刘志强神智模糊,浑身疼的要死。恍惚间听到娘的声音,肯定出现了幻觉。
几个小混混瞥了秦红英一眼,肆无忌惮嘲讽起来。
“哟,老子当是谁?小脚老太?还不赶紧回家做饭?”
“哪来的疯婆子?找死!”
“站住!老子可没有不打老婆子的先例!”
吵作一团,秦红英脑壳疼,二话不说,手里凭空多了根烧火棍,朝着混混们身上狠狠招呼。女婿吃过的苦,他们必须十倍百倍的还回来,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重生老太的身份?
赵玉梅和钱永飞迟了一步,看到浑身是血的刘志强,将人搂在怀中崩溃大哭。
“呜呜,娘,求你救救志强哥,他快不行了……”
秦红英抽空撇了女婿一眼:“死不了!娘先收拾这些杂碎,马上就好。”
吃瓜群众:…….”
听听,人话否?
“啊”
“啊”
“啊”
混混的哀嚎声起此彼伏,令人头皮发麻。秦红英越打越生气。
“该死的鳖孙,欺负老娘罩着的人,皮痒了不是?”
“哼!老娘这就给你们松松皮。”
烧火棍抽打在身上,混混们疼的怀疑人生,恨不得原地暴走,可惜,爬都爬不起来。
吃瓜群众一边看戏,一边叫好,还有想动手帮忙的,令人哭笑不得。
“秦老太,死里揍。这几个鳖孙就不是人。”
“秦大娘,使劲揍!”
“赵家嫂子,要帮忙不?”
“谢啦!感情好!”秦红英一边揍人一边回应。
“哎!来了来了!”一个平时和秦红英不熟悉的婶子,立马窜过来动手揍人。
还别说,真特么过瘾!有一就有二,不少人冲上来跟着揍人。
秦红英怕事情闹大,象征性的拦了一下,丢下一句话:“别把人打死,我先去带人去医院,回来登门道谢!”
“快去吧,这里有我们看着。”方婶子叹了口气,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大队长和村长姗姗来迟,看到躺在地上进气少出气多的几个混混,脑瓜子嗡嗡。
“谁来说说这到底咋回事?”史铁山差点把头发揪秃了,指了指地上的几个人。
孙大嘴刚要插嘴,被方婶子几人死死捂住嘴。
“你可闭嘴吧孙大嘴,谁不知你和秦老太有过节?”
“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?”
孙大嘴差点被憋死,狠瞪了王翠兰等人一眼,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,对秦红英的恨又加深了几分?还是方婶子解释了几句,听得李满囤和石铁山恨不得再把人踹一顿。
“谁认识这几个鳖孙,到底是哪个村儿的?敢来咱们靠山屯闹,是当咱们靠山屯的男人都是死人吗?”还别说,靠山村的男人这两天特别忙,都没赶得及过来救人。
刘志强以前在镇上上班,一时半会儿不习惯干农活,大队长和村长有几分照顾的意思,这才让他跟一群老娘们儿上工。
说起这事儿,二人就来气,一人一句冷言冷语,看来他们这个村干部当的好失败。
别人都打上门来了,这些惹是生非的老娘们儿居然当起了缩头乌龟。
“瞧瞧把你们能的?平常吆五喝六,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厉害?咋滴,几个小混混就吓懵了?”“真给咱们靠山屯的人丢人。”
几个爱挑事儿的婶子纯粹是来看热闹一方面,和秦红英不熟,二来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