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仞雪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，眼中精光一闪，“如此说来……那株绮罗郁金香，是你们的手笔？”真正的结盟意味着荣辱与共，绝非宁风致口中虚泛的“同气连枝”。
“怎么可能？”杨晋白了她一眼。承认仙草？怎么可能！？就三株，还都吃了！
“知道升魂丹吗？”
千仞雪点点头。
杨晋解释道：“升魂丹是我和独孤爷爷一同炼制出来的试验品而已。其实我们两个的真正目的是要炼制出能提升天赋的丹药，宁宗主答应我们，等到未来我们炼制出能提升天赋的丹药后，就会和我们结盟。”
千仞雪略感失望，但也觉合理。若仙草俯拾皆是，便不配称“仙”了。不过……
“那种丹药，我也要。”
“到时候再说吧。”杨晋没有直接答应，虽然未来大概率要给。
千仞雪无奈，“那么，你能为‘合作’提供什么实质助力？”
杨晋身体微微前倾，压低声音，抛出重磅筹码：“九源宗公开支持太子雪清河，并……提供助你毒杀雪夜大帝的‘毒’！”
“用毒？”千仞雪嘴角勾起一丝讥诮，“我早已在用了，无色无味，无人可察。”
“我说的，不是寻常之‘毒’。”杨晋摇头，语出惊人，“再隐秘的毒药，终究是‘毒’，终有迹可循。特别是……当两位皇子死于相似症状之后。我要给你的，是一种不会被定义为‘毒’的‘毒’！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千仞雪眉头紧锁。她自认所用的破之一族秘制奇毒已是顶尖，难道还有更高明的手段？
杨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：“不知雪儿……可曾听闻‘虚不受补’？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千仞雪瞬间明悟！雪夜大帝身体早已被掏空，油尽灯枯。若用上虎狼之药强行滋补，无异于一块烧红的砖落入刺骨冰水之中！表面看似完好，实则内里早已布满裂痕。届时只需一个引子——譬如……“行房事”，便可能引发元阳迸散，猝死当场！即便侥幸不死，也必定元气大伤，再无理政之力。
“妙！”千仞雪眼中精光一闪，露出满意的笑容，“就这么办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