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贺青昭,“三年前,他把我从雨里拉起来的那一刻,从此就扎进了我心底,成了我心里的光。”贺青昭喉间一涩,抬手抚上她脸,眼睛又深又沉,眼底像是敛着幽火。“茉茉。“他喉结滚了滚,原本清冷温雅的声音带着一丝哑,“抱歉,我以为程嘉茉不等他说完,慌乱地吻住他唇,堵住了他的话。她不想听他道歉,也不想听他解释。
贺青昭被她吻住的一刹那,只觉心脏仿佛被狠狠地撞了一下,心尖一颤,泛起酥酥麻麻的痒。
他脑中有片刻的空白,回过神后,抱住她猛地翻身,将她压了下去。程嘉茉被吻得浑身发软呼吸不畅,她根本承受不住贺青昭疾风骤雨般的吻。他近乎疯狂地裹住她的唇用力吸,含着她唇瓣又吮又咬,在她口中肆意狂乱地搅弄。
这男人看着斯文儒雅,吻起来却狠得要命。“鸣……”
程嘉茉两手抵着他肌肉紧绷的肩,用力偏开头,张着红润的小嘴急促地喘气。
贺青昭却根本停不下来,他想吻她,想得要命,吻不了她的唇便吻她颈,沿着她颈往上亲吻她耳朵,含着她软嫩的耳垂吮.舔,轻咬着拉扯,在她耳边粗哑着嗓子喘气。
程嘉茉被他亲得娇声哼哼,抵着他肩的手不由自主地环抱住了他脖子,仰着头回应他。
“贺青昭。"她软声喊他。
贺青昭再次吻她唇,却不再像之前那样急,而是很温柔地含着她唇瓣吮吻,含一下松一下。
程嘉茉正与他唇舌纠缠,突然感到一股热意汹涌而出。她吓得一把推开他,惊慌地坐起身,掀开看了眼。贺青昭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,沉沉地喘了口气,声音暗哑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程嘉茉红着脸说:“我……我以为来月经了。”结果没来,但中间的布却湿透了。
贺青昭嘴角提了下,声音低沉磁性地笑出声。程嘉茉羞得脸通红:“你笑什么?”
贺青昭舌尖抵了抵腮,笑着把她抱到怀里,在她唇角亲了亲。“不做,只亲亲,可以吗?”
程嘉茉想说"你不都亲了吗”,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贺青昭已经转过身埋了下去。
她被迫后仰,被他吻住的瞬间,急忙咬住了唇。贺青昭含着湿润粉嫩的唇瓣又吸又舔,没一会儿便将两瓣娇嫩的唇吻得丰盈了起来。
程嘉茉被他吻得细细地颤抖,想推开他,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。贺青昭弓着荷尔蒙爆棚的宽阔背,低着头,一下又一下地吮吻,直到吻得她痉挛尖叫,才从她软嫩的唇上移开。
程嘉茉像做了一场剧烈运动,心脏狂跳,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。贺青昭用手背擦了擦嘴,单手解开被打湿的睡衣。他没解完,只解了三颗扣子,露出肌肉紧实的精壮胸膛。“像刚才那样亲吻,怕吗?"他俯身压下,用沾了她气味的唇磨她脸,“怕不怕?”
程嘉茉摇了摇头:“不怕。”
确实不怕,那一刻除了害羞,更多的是陌生隐秘的一种兴奋。贺青昭搂着她躺下,在她后颈上亲了亲:“睡吧。”程嘉茉被他搂在怀里,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的渴望。“你。“她抿了抿唇,小声问,“你是不是很难受?”贺青昭抱着她把她往怀里按了按,声音低哑:“我要说不难受,那就太虚伪了。”
程嘉茉被他抱得很紧,紧到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跳动,她想往外挪,刚动了一下,听到他闷哼一声。
她不敢再动了,僵硬地任由他抱着。
贺青昭克制着在她肩上咬了下,把脸埋入她颈窝亲了又亲,然而这样无异于饮鸩止渴。
“茉茉。”他喊她,声音粗哑,喊了一声后,却又没再说下去。程嘉茉咬了咬唇,鼓足勇气把手递给他,这是她能做的最大让步。贺青昭如获至宝地握住她手,在她耳后亲了亲,声音又沉又暗:“乖茉茉,乖宝。”
他握着她的手,手把手教她,就像教她写毛笔字一样,由轻到重,由缓到急,最后越来越快,旋风般挥笔洒墨。
程嘉茉仍旧保持着抓握的手势,五指合拢,不敢松开,像是握着一团被炙热的太阳融化掉的冰淇淋。
“怎么办?“她急得都快要哭了。
贺青昭直接用睡衣裹住她的手,抱着她去浴室清洗,洗完又抱着她去了另一间卧室,睡下时已经快凌晨四点了。
他把窗帘关严实,灯也全部关了,连壁灯和床头的台灯都没留一点。“睡觉。"他没再亲她,再亲白天都不用睡了。程嘉茉被贺青昭抱着,本以为会睡不着,结果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当她一觉睡醒,已经是下午了。
她从没有睡这么沉过,以前就算失眠到凌晨三四点,最多睡到十点就醒了。这一次她却睡到了下午两点,一口气睡了十个小时。“贺青昭。“她醒来看到床上没人,坐起身揉了揉眼睛,下意识地喊贺青昭。贺青昭推门走进卧室,手里端着一杯水。
“先喝水。”
程嘉茉刚接过水杯,放在床边书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,是消息提示音。她喝了口水,放下水杯,拿起手机解锁屏幕。消息有很多,有群消息,也有室友发来的消息,一堆乱七八糟的消息中,夹杂着一条程嘉禾刚发来的消息。
H&M:【醒了吗?】
程嘉茉正想回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