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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 小顾 修罗场(2 / 3)

畔低哑道:“要朕说出来吗?朕方才打他的时候,你的那副模样,分明是……”

“陛下,臣可以解释。“顾清嘉声线抖得不成样子,生理上如此,她心中却强自镇定下来,思索该如何解释。

秽乱宫闱可是重罪,她有几个脑袋够他砍的?皇帝眸光深沉而晦暗,眸底暗流汹涌:“你的身子被裴玄衍折磨成了什么模样,被人打了,竞也会……他简直罪该万死!”他为了怀里的人,专门去了解过,知道那种调弄人的法子,能让人在极为痛苦的时候,也能迎合和承受。

而过程中,他不知遭受了多少践踏和凌辱。他搂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。

顾清嘉微微一怔,他这是什么意思?是觉得顾景和确实在打她,而她是被打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吗?

开什么玩笑,他这是把她当成了什么人了?她脸颊微微发烫,想起秽乱宫闱的后果,一咬牙,干脆认下了,却不忘将师父摘了出去,哑声道:“陛下,臣的身子生来便是如此,与师父无关。”“都被折磨成这样了,你竞还替他说话?"皇帝眸光骤冷,猛地将她按在镜前的桌案上,迫使她透过镜面看清自己狼狈的模样。他双臂骤然收紧,将她死死圈在怀中,胸膛灼热的温度透过衣衫,烫得她身形轻颤。

顾清嘉只觉一股电流在他体内乱窜,难耐地轻喘了一声。皇帝以为自己让她不舒服了,手臂微微一松。想到她身子不好,忙将她拢在怀里,轻抚她的脊背,给她顺气,只眉眼依旧沉凝,笼着一层寒霜。待她气喘匀了,他抱着她往榻边走去,将她放在了榻上。顾清嘉心道不能让皇帝继续这样恨师父了,跟他解释,他又不听,干脆下一剂猛药。

她轻牵住了他的衣袖:“陛下。”

皇帝嘴角平直,声音里不露半分情绪:“怎么,离不得朕?朕不走。”顾清嘉轻声道:“臣有一事不明,想请陛下为臣解惑。”皇帝淡声道:“说吧。”

他坐在榻沿上,顺手而为,淡淡地替她盖上被子,掖了掖被角。顾清嘉第一次不受他允准,便抬眼直视他,眸光清冷而沉静,似能直直望进人心里。

“陛下为何总认定,师父会对臣做那种事?按理来讲,臣与师父之间有师徒名分横亘在前,断不会引人误会才是。

“臣曾听过一句话,心中有魔,所见皆魔,再思及陛下对臣的宠遇,实在不胜惶恐。想臣做那种事的,究竞是谁?”这便是赤裸裸的污蔑了,她自然知晓皇帝对她绝无那等心思,可允许他污蔑师父,就不准自己污蔑他吗?

除了让他停止泼师父脏水,她还有一重目的。她要让他思及今日她与顾景和之事,便想起这句“心中有魔,所见皆魔",下意识地不往那处想。

皇帝眸光骤然沉冷,冷笑了一声,语气淡漠,不知怎的,话里就带上了刺:“看来是朕的些许垂顾,让你有了不该有的想法,忘了为人臣的本分。“朕不过是看在你是朕的臣子的份上,不想让你送了性命罢了。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,谁见了都想咬一口么?”他霍然而起,冷声道:“你好自为之。”

言讫,拂袖而去。

顾清嘉唇角微勾。

果然,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皇帝,也受不了被人泼脏水。她扳回了一局,没承想皇帝是个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的。翌日,她正要乘马车去宫中上值,皇帝身边的太监却在候府门前拦下了她,恭声道:“顾大人,圣上口谕,您今日不必入宫了。”顾清嘉眉心轻蹙,很快冷静下来,轻声道:“是以后都不入宫了吗?不知圣上将记录起居注的任务交给了谁?”

她是与翰林院另一个官员轮值的,若只由一人负责,那上值的时间未免太长,任务量也太大。

她不入宫,自然得有人接替她的位置。

太监心道有什么可交的,圣上过不了几日保准后悔,又要将人迎进宫去。他笑道:“圣上许是觉得您太累了,想让您歇息几天。”顾清嘉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,心知这份差事怕是黄了,皇帝昨日的神情一看就是动了真怒。

不过也好,她正愁没有时间查阅翰林院中的文书、章奏以及黄册和鱼鳞册等图册,对变法的框架与初始进展有更宏观的把握。最好能以奏疏的形式,针对某一具体的方面,草拟一份可行性分析和实施细则出来。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,不主动抓住机会,机会就会溜走。她去翰林院上职,自然会被分配其他任务,可到底近水楼台,查阅资料很是方便。时间嘛,挤一挤,总是有的。

这两方面的工作她都要做好。

她豪情万丈地入了翰林院,面上的神情依旧是一派沉静。同僚见到她,都围拢了上来,宋林两位编修更是急切,忙问道:“顾修撰,你怎么没去宫中当值?”

顾清嘉逢人只说三分话,自是不可能直言自己触了皇帝的霉头,温声将太监的劝慰之言语焉不详地抛了出去:“我也不清楚,许是圣上见我疲惫,想让我休息几天吧。”

一时之间,有赞皇帝关怀臣下的,有艳羡她圣眷正隆的。顾清嘉半分情绪不露。

有堂吏过来行了一礼,说是掌院学士唤她过去。她前往东斋房,推门而入,行礼拜见。

掌院学士温言笑道:“既然出了宫,那便去参与国史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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