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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罗场 皇帝发疯做坏事(2 / 3)

这张嘴,只能用来吃饭?"顾清嘉心道这狗皇帝是不是有病,连果子都不让人吃。“把嘴张开。"皇帝冷声道。

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,依言张开了嘴。

皇帝拿起命人取来的伤药,打开药盒,挖出整整一块,按住她的下颌,修长的手指插进了她嘴里。

“你是如何吃的,演示给朕看。”

灼热的指节避开伤处、略显粗暴地摩擦过敏感的口腔内壁,激得顾清嘉身形不受控地颤抖,她实在受不住,双手握住了他的手腕,眼睫上挂着的泪珠簌簌滚落。

皇帝俯身贴近她,滚烫的吐息喷打在她的肌肤上,带来愈发剧烈的战栗:″怎么,你也知道羞耻吗?”

顾清嘉身体微微后倾,逃开他的手指,嗓音喑哑道:“臣不知道吃果子有什么可羞耻的。”

她看他真是病得不轻,这羞耻症也太奇怪太小众了。皇帝冷笑了一声,宽大的手掌裹住她的后脑,将沾着药膏的手指塞进她口中:“那便吃给朕看。”

顾清嘉心道这可是你说的,张嘴便咬。

可她终归不敢将他的手指咬断,不然她的脖子肯定也得断。她用的力气不小,皇帝对痛的耐受却比一般人强许多,只觉被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住手指,牙齿缓缓厮磨。

他身形一僵,眸光晦暗,手指在她口中前后逡巡,安抚得她放松下来,趁势将伤药涂抹在她的伤处。

顾清嘉却是一点儿都放松不下来,嘴被灼烫的手指搅弄,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口腔内壁摩挲,伤处被触碰的刺痛也化成了难耐的麻痒。她只觉一股电流从脊椎骨直窜而上,蔓延至四肢百骸,喉间泄出一声轻喘,身子抑制不住地打颤,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。皇帝感受到掌心的震颤,见她满脸是泪,哭得身子都在抖,微微一怔,将手指抽回来些许,声线依旧冷硬:“怎么,你的尊严和羞耻心只在朕面前有吗?在裴玄衍那儿便半点都不剩了?”

他顿了顿,道:“朕没有羞辱你的意思,方才那是气话。是上药还是欺负你,你自己感觉不来吗?”

他从怀中掏出帕子,拭去她脸上的泪水。

顾清嘉一句话都没听懂,正思索间,门外传来太监的通禀声。“陛下,太医到了。”

皇帝低声道:“朕让太医进来,瞧瞧你的伤。别怕,朕和他说,你是吃果子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。”

顾清嘉心道那不然呢?但她想到脸上未干的泪痕,又不想自己风评被害,吃果子咬破了嘴就哭成这样,传出去了,她还怎么在官场上混?这当然不是她身体敏感的问题,全是狗皇帝的错。她心下腹诽,态度却恭敬,擦了擦泪,低声道:“陛下,不必了,臣抹抹药就好。”

皇帝猜到了她的心思,眸光愈沉,这般怕羞,裴玄衍竞也狠得下心那样对他,着实该死。

他道:“罢了,朕让他回去,要好好抹药,知道吗?”顾清嘉点了点头。

琼林宴之后,她依制被授了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。到了履职之日,她身着青色鹭鹭补服,乘马车于卯时行至翰林院外。入院后,她先去拜谒翰林院的主官掌院学士,有心观察一下这位内阁次辅的暗棋,却被堂吏告知掌院学士身负公务,如今不在院中。言讫,他便要领她去修撰的书室。

顾清嘉道:“不必了。”

她调转步子,前去拜访当日宴席上见过的师父的故吏,翰林院侍讲学士徐渊则。

徐渊则见她进来,起身含笑道:“话不多说了,走,我将你引荐介绍给诸位上官与同僚。”

顾清嘉恭声道:“堂尊,掌院外出,如今宋林两位编修大抵在书室中候着,不如遣人将他们也唤过来吧。”

宋编修和林编修,便是榜眼与探花,也是今日过来履职的。她并不觉得掌院学士是恰好出公务。

翰林院中,新血不多,一甲前三来报到之日,掌院学士历来极少缺席。若她直接随堂吏去了书室,哪怕最后被引荐给了众人,也难免给人一来就坐冷板凳的印象。

而若她前来拜见徐渊则,被他单独介绍给众人,他们想起被落在书室中的榜眼和探花,难免会认为她借首辅弟子的身份玩弄特权。第一印象很重要,她不会清高到认为仅凭埋头干实事就能横扫一切,政治就是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,把敌人搞得凉凉的。徐渊则定定看了她一眼,道:“看来是不用我提醒了,你果然练达,依我看,阁老实在不必为你担忧。”

顾清嘉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,轻声问道:“师父为下官担忧了吗?”徐渊则摇了摇头:“阁老并未明说,甚至连叮嘱也少有。这是他的一片爱徒之心,哪怕在我这个心心腹面前,也不想让你给人留下受师长宠溺、不堪造就的印象。”

他示意她跟上他,继续道:“他不过是百忙之中,也抽空多见了我几次罢了。”

顾清嘉心头泛起暖意,道:“师父的爱护之心,下官不敢或忘,堂尊的扶助之恩,下官亦当铭感五内。”

徐渊则笑道:“你我之间,不必说这些。谈公务的时候自然称官职,私下里,我可是拿你当小阁老看呢。”

顾清嘉只当他是开玩笑。

行至史馆,宋林两位编修已在门口候着了,上前向徐渊则行礼。见顾清嘉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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