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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顾祖宗目前犯(2 / 3)

很多时间,爬得很高很高。”他的声音极轻,梦呓一般,顾清嘉只听见了那句“好在你还很小"。她眉头轻蹙,冷声道:“你比我大不了几岁,有什么资格说我小?我都快要及冠了。”

顾景和抚了抚她的脊背,语调柔和道:“是大哥错了,我们朱雀已经十一岁了,不小了。我娘新做了桂花糕,你最爱吃这个了,大哥拿给你。”他单臂搂着她,手向怀中伸去,摸索了许久,摸到了匕首、短剑、装着毒药的瓷瓶,唯独没有娘做的桂花糕。

他收回手,双手环住她,低声道:“让小馋猫失望了。大哥今天出来得急,忘带了,下次拿给你。”

顾清嘉侧过头去,垂下了眼睫,不想听他再说下去。疯了的顾景和,比平常的他,还要讨厌许多。她轻声道:“为什么要叫我朱雀?”

顾景和冷得刺骨的手覆在她的脊背上,嗓音低沉了下去,轻得微不可闻。“你喜欢穿红衣,骄傲的样子,也很像神鸟。但你放心,我只是偷偷叫一叫,不会有人知道,你被我这样的人起过名字。”他顿了顿,蓦然抬头,黑沉的眼眸在她泛红的眼眶上逡巡而过,道:“告诉大哥,是谁把你弄哭了?瞧着蔫蔫的,都不骄傲了。”顾清嘉轻声道:“知道了是谁,你待如何?”顾景和将她紧箍在怀里,语调平静,就像是陈述一个重复了千百遍的事实:“我会杀了他。”

顾清嘉阖上了眼眸,方才他贼喊抓贼,如今又在这里对自己喊打喊杀,显然疯得不轻。

她挣扎了两下,勉强挣脱开几分,轻喘了一口气,他还真是无论疯与不疯,都不忘往死里勒她。

她道:“别忘了你说过的话。”

顾景和垂首,轻轻蹭了蹭她的脖颈。

顾清嘉只觉颈间一阵酥麻,抬手按住了她的后脑,像极了主动抱住他。顾景和动作一顿,心里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、带着些许刺痛的痒意,冲淡了在心间徘徊不去的钝痛,蔓延至四肢百骸的痛楚消散了几分。他眼眸失焦了一瞬,再抬眼时,眼神已恢复了清明。他抬起头,垂眸看向怀里的人,见她不知何时已裹上了衣服,单薄的身躯被宽大的衣袍罩着,愈发显得脆弱不堪。

他知晓自己因为试毒,有时会失去神志,很快就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。他嗓音幽冷道:“今日就先放过你,等你高中状元,我再送你一份大礼。”顾清嘉心道她自己都还不确定呢,他怎么就笃定她能中状元了。她观察他的神情,问道:“你还记得方才发生了什么吗?”顾景和眸光缓缓下移,落在她衣袍上那被晕湿的一大片痕迹上,眸光暗了一瞬,嗓音低哑道:“这是何时晕上去的?”顾清嘉微微一怔,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脸颊泛起烫意。这狗东西在明知故问些什么?

见她不答,顾景和箍在她腰间的时候骤然收紧,抱着她走到桌子旁,将她放了上去。

他身形隔开了她与牌位,将她裹在身上的衣裳一层层剥开,铺在她身下,阴冷而粘腻的眸光逡巡过她全身,指尖摩挲过她身上的痕迹。他只要一想到那个神志不清的自己可能也碰了她,他就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。

顾清嘉紧咬住下唇压抑着低吟,身形不受控地颤抖,衣袍上的痕迹越来越深。

她实在是受不住了,攥住他的手,哑声道:“要不你还是再疯一疯算了。”疯了的顾景和是很讨厌,却只是抱一抱她,不会像现在这样………顾景和眸光骤冷,攥着她的腰将她按入怀里,俯首咬上她的脖颈。他用牙齿厮磨啃噬了良久,待她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,嗓音幽冷道:“只有我能看你,只有我能…”

他用衣袍将她裹得严严实实,将她抱回卧房,塞进了被子里。他苍白冰冷的手捧起她的脸,啃咬吸吮了片刻,在她的脸颊上留下浅红色的痕迹,才堪堪放过她。

因着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,顾清嘉敷了粉,才敢见前来贺喜的顾翡。翌日,她起了个大早,将身上的痕迹用粉细细遮掩住,前往裴府赴宴。还有殿试未考,不是大肆庆祝的时候,她行至正厅,只见厅中的宾客并不多。

她上前见礼,互通名姓之后,意识到宾客们大多是师父的心腹故吏,其中便包括很有可能会是她未来上官的人,翰林院侍讲学士徐渊则。这是从五品的官职,至于他上头的那一位,翰林院真正的主官掌院学士,表面上是中立派,实则是内阁次辅的人。

师父与次辅互相牵制制衡良久,她入翰林院,恐怕难免受到掌院学士的暗中掣肘,不过无妨,兵来将挡,水来土屯便是。宴散之后,裴玄衍将她唤至近前,嗓音清冽如冰泉漱玉。“今日来的宾客,大多是我的故吏,我从前未将你介绍给他们,是因为那不是最好的时机。”

顾清嘉恭敬地道:“师父,弟子明白。”

有可供交换的价值,才有维系人脉的资本,她虽一直顶着首辅弟子的名头,但只有入仕了,才算真正上了牌桌。

“你从来都是一点就透的。"裴玄衍清冽的眸光柔和了一瞬,微微一顿,道,“有些时候却又……

顾清嘉心道,有些时候却又怎么?

她确实一点就透,就没有木讷的时候,难道师父不这么觉得吗?她正想开口问清楚,有则改之,无则加勉,却见师父视线缓缓下移,落在了她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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