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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抱妹宝睡觉(2 / 3)

冷淡:“睡吧。”他搂在她腰侧的手轻轻抚了一下,有安抚的意味。带着薄茧的手隔着薄薄一层衣衫摩挲过她最敏感之处,猝不及防下,顾清嘉喉间泄出一声低吟,脸颊泛起烫意,将眼睛闭得更紧。这狗皇帝,谁知道他在身上抹了什么东西?皇帝垂下头,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颈侧,嗓音低哑道:“你师父抱你时,你也是这样吗?似乎不是吧。”

顾清嘉轻喘了一声,略缓过劲儿来,嗓音喑哑道:“请陛下恕臣御前失仪之罪,陛下的体温……太烫了。”

皇帝搂着她的双臂收紧了一瞬,语调意味不明:“那你喜欢朕抱你,还是你师父抱你?”

顾清嘉正要坚持自己一贯的答案,却蓦然想起了什么。皇帝体温高,是因为解毒丸,而他向来对自己中毒之事讳莫如深。若她答喜欢师父,那相当于对皇帝说:因为你中了毒要吃药,所以比不上健全人。

好险,若不是知晓剧情,她险些就要因触到他的逆鳞被狠狠制裁了。她甚斟酌片刻,轻声道:“春寒未尽,陛下抱着臣,臣觉得很舒服。”皇帝眸光波动了一瞬,唇角平直,声音中听不出喜怒:“舒服也没用,只抱这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
他将她搂得更紧,抱着她走动起来,低声道:“睡吧。”顾清嘉心道那可真是太好了。

皇帝无情无欲,自是不可能对她怎么样,但那个解毒丸着实是个坏东西,搞得他像什么特殊行业从业者一样,碰得人受不住。她阖上眼眸,努力酝酿睡意,想快些睡着,被他放在榻上。她确实疲乏,拥着滚烫的火龙,竟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翌日,她迷迷糊糊醒来,睁开眼,看见陌生的床顶,怔了一瞬,才意识到自己在哪儿。

她立时掀开被子起身,打算穿上衣服,洗漱完毕,赶紧离了此处。走到桌前,却见桌上放了一页纸,纸上写着一行字,笔力遒劲,力透纸背。“若春寒消尽,比起你师父,你也喜欢朕抱你么?”她眉心轻蹙,皇帝对师父的压制之心得到了何种地步,才会在这种事上也要压他一头。

昨晚口头敷衍也就算了,她是不会写字回应他,留下书面证据的。她全当没看见,将纸放回了原处。

她离宫后,皇帝才堪堪现身,不疾不徐地走进暖阁,眸光漫不经心地落在桌上那页纸上。

他缓步走近,随意地将纸拿了起来,已预料到上头会写着许多逢迎之语,暗道下次得好好说说他,让他把心思放在正途上。他视线淡淡扫过,却见宣纸下方专门预留出的一大片空白上空无一字。他眸光一滞。

若背面有字,正面便该留有墨痕,但他还是不信邪地将纸翻了个面。见还是空白,他缓吐出一口气,再抬眼时,眸光古井无波。不过是区区一张纸,区区一个臣子,不值得他为此耗费眼神。日月如流,转眼到了会试放榜日。

侯府茶室中,师徒二人相对而坐。

裴玄衍低口啜饮了一口茶水,抬眸望向顾清嘉,嗓音如空谷幽泉:“你不去看放榜么?为师可以陪你同去。”

顾清嘉摇了摇头,道:“师父,我今日有些困,在家候着便好,若考中了,自有差役报喜。舍妹也已乘马车往贡院去了,想必待会儿就能回来,届时也能知晓结果。”

其实她不困,只是她若要去,师父定会陪她,他近来案牍劳形,她不忍他为她奔波。

裴玄衍微微一怔,眼睫低垂,掩去眸中神色。府医曾言,郁症严重的时候,会时常觉得疲惫不堪,做什么都没有力气。可冬天已经过去了,为何还是……

明明今天对徒儿来说是那样重要的日子。

“师父?"顾清嘉轻声唤道。

她拎起茶壶,准备为裴玄衍满上杯中的茶水。蓦地,一只修长如玉的手轻握住她的手腕,裴玄衍从她手中取下茶壶,放到一旁,缓声道:“既觉得累,便好生歇着。”他从桌对面长身而起,走到顾清嘉身侧,跪坐了下来,抬起手臂轻环住她,扶着她靠坐在自己怀里。

清冽如雪松般的气息笼罩住了她,顾清嘉偎在他怀里,心道她不过是说了句困,师父怎么都要搂一搂她,哪怕对垂髫小儿,也不该如此的。可嗅着他的气息,她又确实觉得安心,眼睫轻垂,声音也低了下去:“师父对我,似乎有些宠溺过甚了,我已快要及冠了。”裴玄衍清冽的眉眼柔和了一瞬,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她能靠得更舒服:“鹤卿是觉得自己长大了么?”

顾清嘉轻轻“嗯"了一声,道:“旁人在我这个年纪,都该成亲了。”裴玄衍眸光一顿,搂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,低声道:“你想成亲吗?”“师父,弟子不想。"顾清嘉不假思索地道,她如今女扮男装,要想成亲,自然只能同女子。

可她终归是女儿身,又命不久矣,怎么可能去负累他人。这话不能说出口,她却还记得自己准备立的天阉之人的人设,打算先给师父打个预防针。

有了这个人设,她便能顺理成章地不婚了。她阖上眼,嗓音略显低沉:“弟子配不上任何人。”裴玄衍垂眸望向她,动作轻柔地抬起她的下颌,见她双眼紧闭,眼睫轻轻颤动,心下一恸,轻抚她的面颊,嗓音喑哑道:“你怎会这样想?你是最好的人,爱你的人不知凡几。”

“也许有吧,但若他们知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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