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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圣 宫门前修罗场(2 / 3)

忧心。"<1

她以为自己这番全然抛却了轻生之念的话,总该让师父开怀才对,却见他眉眼缓和了一瞬,神情却令人捉摸不透。

他嗓音喑哑道:“若我不想做你的父亲呢?"<4顾清嘉微微一怔,暗自思索半响,心有所悟。师父的父亲是那么一个货色,师父岂会觉得“父亲”是什么好话。她恭声道:“师恩难偿,我定会对师父恭谨以待。”“若我不想你恭谨呢?"裴玄衍踏前一步。二人的距离骤然拉近,顾清嘉只觉一股青松白雪般冷冽的气息萦绕鼻端。不想她恭谨,那是想她如何?

裴玄衍定定望着她,眸光晦暗不明,顷刻,他轻叹了一声:“罢了。你平安喜乐便好。”

他又道:“陛下不知为何召见你,你便入宫一趟吧。不必忐忑,天塌下来,有为师顶着。”

顾清嘉心念微动,皇帝召见她做什么,总不能是她祸水东引的事发了吧?她自认做得毫无破绽。

想不明白,干脆不想了,兵来将挡,水来土屯。她随皇帝遣来传口谕的内侍一道入宫,在西华门前下了马车,步行走至一座高楼前。

檐角挂着风铎,风一吹却没什么声响,无端透着死寂。本朝历代帝王都居于乾清宫中,当今圣上起居坐卧、面见臣子却皆在这座足有四层的高楼里。

这其中自有缘故,她大概是为数不多的知晓这桩隐秘的人。思绪一晃而过,她站在楼前,等候内侍进去通传,又随之一同入内,沿楼梯步行而上。

这是她穿到古代第一次爬这么高的楼,一时间竞有恍若隔世之感。等来到最高层,她被引着来到一间书房门前,推门而入,上前行礼:“臣参见陛下。”

“平身。"皇帝淡漠的声线从书案后传来。顾清嘉直起身,眼眸低垂,神情自若。

她无需用余光去看周遭的陈设,便对这里的布置如数家珍,毕竞这可是剧情中描写过的。

皇帝冷冽的眸光沉沉落在她身上,如有实质。顾清嘉感觉到那目光扫过她脖颈,在她的腰腹处停了好一会儿,心下不由一紧。

这可都是下刀的好地方。

她哑声道:“敢问陛下唤臣来,所为何事?”“你自己看吧。"皇帝冷声道,命一旁的内侍将一个册子递给顾清嘉。顾清嘉接过册子,翻开仔细看过去,只见其上写着刺杀之事的始末。她眼眸微凝,她没想到有人会因为这个欲取她性命。皇帝冷笑道:“你可真是欠了一身的风流债,宣威侯府三姊妹都心仪于你,婚约也不要了,嫁不得你,便要绞了头发做姑子去,宣威侯这才出此下策。“你运气倒好,非但没死成,还险些牵累了朕。”顾清嘉心道这能怪她么?她连宣威侯府三姊妹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,怎么就平白担上了风流名头,还要被刺杀。

她垂首道:“误伤陛下龙体,臣万死难辞其咎。”这一万次就让宣威侯来死吧。

皇帝眸光落在她轻轻颤动的睫羽上,略凝滞一瞬,道:“上前来。”顾清嘉依言上前,暗道书里也没说皇帝眼睛不好啊,怎么每回都要她上前。离得近了,她隐约闻到他身上混杂着龙涎香和淡淡墨味的冷冽香气。“朕听闻,你如今住在裴府?"皇帝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桌面,语调意味不明,

顾清嘉恭声道:“回陛下,是。”

皇帝眸光在她面容上逡巡而过,淡声道:“若你还想走科举正途,该懂得风言如刀的道理。朕劝你还是早日搬回侯府为好。”说是劝,他用的却是命令的语气。顾清嘉暗自蹙眉,她拜师之事世人皆知,在师父府中住段时间,能有什么风言风语,这皇帝简直莫名其妙。她嘴上说着"臣明白了",却将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。不是说劝她么?她不听劝。

皇帝见她答应得乖巧,冷沉的眉眼略微缓和:“你既牵连了朕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便罚你每日来此处抄书。”顾清嘉微微一怔:“敢问陛下,抄什么书?”皇帝冷声道:“自然是四书五经,你一介学子,却不把心思放在正途上,裴卿教不了你,朕来教。"<1

言讫,他收回视线,从笔架上重拿起笔,不咸不淡地道:“退下吧。”他一旁的内侍做惯了皇帝肚子里的蛔虫,暗暗瞥了他的神情一眼,笑着对顾清嘉道:“世子,记得明日这个时辰,准时入宫,切莫耽搁了。”顾清嘉暗道一声封建头子难缠,向皇帝行了一礼:“陛下,臣告退。”顾清嘉下了高楼,一路行至西华门,拢了拢衣袖,走到马车旁。掀起车幔,却见裴玄衍正端坐在马车里。

他一袭月白衣衫,面如冷玉,湛然若神,握着一卷书的手指修长如玉。车内的光线比外头暗些,视线在触及他时,却仿佛亮堂了几分。听见动静,他合上手中书卷,微抬起眼,清冽如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,微不可察地缓和了一瞬。

“师父,你怎么来了?“顾清嘉的声音不自觉放轻了些。裴玄衍嗓音如冰泉击石:"顺路。”

顾清嘉唇角微勾,是顺路还是专程来接她,她自有分辨。她正欲走入马车内,在师父身旁坐下,蓦地,一只冷得刺骨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腕,如毒蛇般紧紧缠缚而上,一股大到近乎凶戾的力道传来,硬生生将她往马车下拖拽。6

顾清嘉的第一反应不是喊“师父”,而是拔刀,可她朝腰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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